“你都送她来给我表白了,我再看不上,太不识抬举。”
氛围突然安静,陈净茵独自在单间里,身子止不住发抖。隔着门板,她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很明显,裴圳相信了她和黎东的恋人关系,也误会了她那天到学校门口向他表白的目的。
她并非伙同黎东羞辱他。
但她无法解释表白事件的真相,给她钱的人明白约束过,一旦她把这件事说出去,就会报警说这钱是她偷的。当时,她确实是去那女生班里直接拿的现金,教室都有监控,要是出事,她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是么。”黎东冷嗤,“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善良了。”
裴圳耐心不多,收了笑:“现在。”
“……”
黎东很多时候都是找裴圳晦气,但真动起手来,他知道自己实力不足,也没有能无条件为他擦屁股的家人。他笑了笑,到旁边洗手池洗手,奚落道,“说实话,你俩挺配的,两个烂货。”
裴圳没理,悠闲地抽烟,不时掸掸烟灰,冷清的眉眼低垂着,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黎东自觉无趣,本来想把陈净茵叫来搓搓裴圳的面子,但他反应太平淡,就衬得自己在浪费时间。擦干手,他敲了敲门板,语气不太正经:“想要钱就明天来找我,穿骚点。”
陈净茵被突然的声响吓到,在里面扶着绷断的裙带,声音已经恢复沉静:“你赶紧走。”
黎东轻哼一声,走时眼神压着阴郁。
躲在里面没再听到说话声音,陈净茵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抬眼,就和站在对面抽烟的少年对上目光。她下意识别开目光,轻声开口:“谢谢。”
裴圳睨着她,嗓调是懒洋洋的散漫:“谢什么?”
陈净茵扶着挂在肩膀的带子,喉咙紧了紧:“谢谢你救我。”
对方把手中的烟捻灭丢掉,没说话。殊不知,他越安静,身上那股难以忽视的漠然气势越强烈。
陈净茵有点怕他问之前的事,扭头就要走。
手腕突然被攥住,她应激倒抽一口冷气,直直看着与她肤色差明显的麦色小臂,头往上抬,撞他黑漆的眼睛。
裴圳唇角弧度渐深:“我不是救你。”
陈净茵怔然看着他。
就听他语气慵懒:“我在抢。”
陈净茵还是没懂。
下一秒,裴圳松开她手腕,往上,挑开她压着肩带的那只手,搓了搓她被按红的皮肤,慢悠悠道,“抢着操你。”
脑中仿若过电,陈净茵惶然躲开他的触碰,眼神慌乱,“我……我不是那种人。”
裴圳想到那天看到的视频,她鼓起勇气大声对他表白,现在看,很可能都是黎东教唆她去做的。而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他在学校出丑,被嘲笑。
原本挺烦的,但现在不。
他觉得有意思,口吻嚣张又顽劣:“被我操或者被我干,选一个。”
“不选。”陈净茵撑着被撕出裂痕的理智,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你要是对我做什么,我就告你,让你没办法比赛……”
岂料,裴圳根本不在乎,甚至低笑着点评:“真不巧,我最近没有比赛。”
陈净茵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还没想出办法,对方的手就落在她光裸的肩头,大拇指腹往下,轻揉着她拢起的软肉边缘。
她像是被烫到,往后躲。
就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但你想告我也有办法,夹着我射进去的精液,到……”
“你别说了!”陈净茵挡开他的手,整张脸红透,眼睫猛颤,不时看着门口的方向。
捕捉到她想逃的反应,裴圳俯身,视线与她齐平,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下,“想玩强迫的?”
他并不期待陈净茵的回复,突然搂住她的腰,微凉的唇压下,与他气场不符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像在和她说悄悄话:“喜欢我还不让我操?嗯?”
“……”
陈净茵觉得自己快燃起来了,浑身发烫。她敢打黎东,但不知怎的,她不敢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裴圳。
她喉咙发紧,慌声说:“……你干嘛?”
没等她说话,裴圳已经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他步伐很大,她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中途她想逃跑,但他力气比黎东还要大,让她毫无挣脱的机会。
精神高度紧张,陈净茵已经分不清这是几楼,眼看裴圳用指纹解开门锁,把她推进一个陌生的房间。
她脑中突突作响,双腿不合时宜地发软,声音变了调:“裴圳,有话好好说……行吗?”
“我、想、操、你。”裴圳声音平静,步步逼近。
陈净茵从没近距离和他接触过,被他现在的顽劣样子吓到,不停地往后退。
直到大腿撞到后面的矮桌。
死路一条。
裴圳还在往前靠近,倾身,低声问:“我说得好吗?”
“……”
陈净茵咽了口唾沫。
下一秒,裴圳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扯掉她的打底短裤。连带她浅色幼稚的内裤,都被他丢到一边。
陈净茵倒吸冷气,双眸瞠大,肩膀一颤一颤的。
等她稍微控制住紧张的反应,裴圳已经把手挤进她并合的腿心,修长指骨用力,拨开粉嫩肉唇,直接插进紧致的小穴。
“嗯啊……”
初尝陌生的体验,陈净茵双腿不受控地夹紧,也压住少年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
裴圳勾了下唇,指尖拨拨那软肉,感受着女孩在她怀中的颤栗,口吻听不来不满:“看来真不喜欢我,逼这么干。”
说着,他抬高她一条腿,让她踩着旁边的矮椅,手重新摸过去,指尖由下往上勾挑,用运动痕迹明显的粗粝指腹捻着她敏感的阴蒂。
陈净茵被刺激得腰身一颤,带上哭腔:“快拿出去……”
可她的示弱没有见效,眼神清了清,就见裴圳拉下拉链,释放出光看轮廓就足够傲人的欲望根源。
吓得她赶紧别开眼,哽咽求饶:“对不起裴圳……我不该……啊……”
硕大guī头抵在她刚湿起来的穴口。
裴圳单手搂住她,扶着茎身根部,挺腰,将那虬着青筋脉络的硬物一寸一寸挤进青涩稚嫩的甬道。
“啊……疼……”
陈净茵来不及反应,双手紧攥着他卫衣布料,眼眶沁满水雾。
肉棒只插进小半。
裴圳没想到肉穴的吸裹感这么强,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甚至,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下面的穴跟着一下一下地收缩,愈发敏感,缠嘬着马眼。
他抑着舒服的喘声,埋头在她温热颈窝,咬下细密齿痕,教训道,“夹这么紧,信不信我操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