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疑惑地看着他,他败下阵来,真是的,这种根本找不到重点的样子也好可爱,插进去的东西又大了呢。玉笋一般的肉棒把自己深埋在花园中,强势地,反复地巡游这地下通道,直到这里承认它们互相属于对方。笋尖通过挺动不停地向前探索未知的地方,像是引诱,像是奖励,前方的甘霖过来滋润着它,又像是邀请它来访。
你坐他腿上,被顶得身体晃荡的感觉并不舒服,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躺沙发上。”学弟情迷之际什么都听你的,侧过身体把你挤入沙发,你背靠沙发椅背,前面沙发坐面上躺着的是学弟,你被他和靠背挤在沙发的小小空间里。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样子,把你困在无处可逃的狭小空间里,让你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插入。“抱我,”他喑哑的声音都好像带着情迷的热气一样烫得你害羞,“抱抱我。”他手臂在你的背脊上,他插入你的身体,可你没有给过哪怕一个拥抱。
抱,抱就行了,你被他都插迷糊了,伸出手来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你被他大力顶入朝身后沙发撞去,柔韧的沙发将你回弹到他身前,狭小的空间里你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一味地被他进入。你的大腿被来回插入整得火辣辣的,他的囊袋随着运动拍打着你的阴蒂。
你在这种被动激烈的抽chā中,攀附不住他的脊背,你们两个身上全是汗,他可爱无害的脸上满是紧迫的欲色,像是要把你的体液榨干。“全是汗…”你胡乱地呢喃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
“一会我给姐姐洗。”他干劲正是凶猛的时候,你甚至看见他额头上好像有青筋。你们两个,是和平交往的吧,虽然是有血液交易,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吧?你狐疑地想着,你觉得猎人学弟的表情像是要把你干死。
“姐姐,快了。”他胡乱地舔着你的脸颊,像小狗一样。腰间挺动带来的是他yīn茎浅浅抽出而狠狠顶入,动作迅速又有力,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你在缝隙里扭动着,努力去够那个顶峰。
你在高潮中受不住控制的扭动,却被他紧紧桎梏住,无法抒发的快感让你急躁不安,他坐起来掰开你的腿奋力进入,然后抵着你射入精液,射出的高潮让他也晃了神,你终于得以自由,余韵让你身躯颤抖。
颤抖扭动的身体却给他错误的信号,“姐姐还想要吗?”你连忙否认,“我想洗澡。”他好像有点失望,但还是抱着你去浴室,并没有拔出他的东西。
你和他赤裸相拥,下体相连,穿过平日的大厅朝浴室走过去。走路的晃动也能让他小小抽chā你,在这种移动中点点白浊混着蜜液从你们两个衔接处滴到地板上。
到了浴室你离开他的身体,打算洗澡,他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我说了帮学姐洗。”他把你转过来,拿着浴球给你打泡,然后把泡沫抹到你的身上,最开始可能是想洗澡,可渐渐的,他的动作开始缓慢又有暗示地摩挲。
“你——”你刚想说话被他低下头亲了起来,没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亲吻中,你好像才意识到你们刚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却没有好好亲吻过。正常交往真的能这样开始吗?
他舔咬着你,闭上眼睛按住你的后脑勺不允许你闪躲,他舌尖像条蛇一样钻入你的口腔,直到找到你的舌头然后纠缠不断。他的手从你的侧腰上移到胸前,从底部托举着两团胸肉聚到一起,柔软的乳肉从他指间逃跑。
浴室有暖灯,花洒放着热水,你们两个却好像两个在冰天雪地里报团取暖的人一样紧贴,你被他亲的趔趄了几步,小声嘟囔浴室地滑站不稳。他把你清洗干净,然后一把将你抱上了浴室的镜台坐着。
水汽朦胧,昏黄暖灯下你们赤裸相缠,如同油画一样。“我们都没有好好亲过。”学弟在和你接吻的空隙里说着,和你想到了一起。你没接话,偏过头去吻你的咬痕,被你尖牙贯穿捕食的伤口此刻被你温柔的舔弄着,你照顾着他的肩颈。
他吻着你的眉眼,因为它们只要看向他就会让他欣喜;他吻着你的耳朵,耳骨上的黑痣被他格外关照;他吻着你的唇瓣,希望你能对他说些情话,哪怕说谎他也会信。
他舔进你的口腔,舔砥着你还没有收起来的獠牙,被尖牙贯穿过的猎物此刻虔诚对尖牙祈祷着:拜托了,你只喜欢我的味道吧,不要再寻找别的猎物。他愿意成为自我献祭的羔羊,只为了捕食者的垂青和偏爱。
你被他抵在镜子上,背对镜子的你不知道他为何看着镜子就泛红了眼睛。光裸皮肤犹如羊脂玉一般的少女随意披散着头发,镜中窥不见她一丝容颜,却能看见她被一位少年搂在怀中占有着。
是他的,都是他的。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学弟总会想起来他那些暧昧又亵渎的梦。起初他还会反省自己,身为猎人即便不滥杀无辜吸血鬼,也不能被吸血鬼勾引啊。
甚至你都没有勾引,是他单方面的认定。为什么要接近他,为什么要对他笑,为什么要关照他这个学弟呢?反复问着自己八百遍的问题其实早就有结果,学姐喜欢自己血的味道,而他拒不承认自己爱上了学姐。
等到他坐在你推荐的店里,吃进你喜欢的粉丝汤时,他诡异又扭曲的心态初见端倪。明明也就是很普通的好吃,学姐为什么喜欢它?用自己血做的话,她一定更开心吧?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扭曲诡异的阴暗心思让他根本无法再回避这份感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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