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灼年是沉沦的,就算残存的理智在叫嚣这样不应该,她却还是抵挡不住如此的诱惑。
乔承铭,太诱惑……
可就在这时,一阵恶心突然席卷了喉咙,下一秒她就捂嘴蹲在墙边吐了起来。
是干呕,没有吐出什么东西,但那样子看起来是真的反胃。
乔承铭本能地想俯下身去,可还没做出动作,笔挺的身影就僵在原地了。
转瞬,干净英挺的眉宇落下一层浓厚的阴霾。
她还在持续地呕着,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胃烧得厉害。
空腹灌了烈性酒,又因长时间的深吻而缺氧,所以……
可那样子看在男人的眼里却不是这样,乔承铭酒醉七分,完全无力思考她是因为灌了太多酒所致。
他的想法只有一个——
她恶心他!
“和我接吻就这么恶心?”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气息淡漠森冷,“人心果然善变,当年跟我开-房开得那么高兴,现在连接个吻都难以忍受。”
他轻薄地嘲弄着,语气甚至带有一些恶劣。那话语在寒冷的冬天里就像有一盆冰水从她头上泼下,冻结了刚才所有的氤氲情绪。
可能是真的过于心寒,涌上来的反胃竟然真的消下去了。米灼年扶着墙,突然就有些沙哑地笑了出来。
“你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吗,那还来恶心我干什么?”
她清淡地说着,没有理会身旁阴郁到危险的男人,兀自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蹲了太久,所以起身的瞬间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她半个身子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可乔承铭也没有扶的意思,就这么漠然地看着。
米灼年咬牙扶墙离开,浑身上下都是撕裂般的疼,不论是胃、肩,还是心……
她想,这世上大概没有人能比她更好地诠释“自取其辱”这四个字了。
为他赶来,为他拼酒,为他弄了这一身的疼,到最后也只换来冷言冷语冷情绪的嘲讽。
米灼年,你究竟为什么要活得这么贱啊。
………………………………………………………………………………………………………………………
医院。
等米灼年渐渐恢复了意识的时候,守在床边的人是依旧温雅的风晴子。
苏暖玉这段时间被派去出国公干了,小陈也辞职回了老家,所以当她走在路上痛得几欲昏阙的时候,手里的电话只能打给风晴子。
风晴子的眼睛长得很大,眸光也总是盛着阅历积淀的深邃,这样的眼睛在女人中极其罕见,所以米灼年才会在第一次见到时就感到讶异。
“副总,您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医生说您都酒精中毒了。”
- - - 题外话 - - -
不要怕
因为目测……不久以后米姐就要主动吻乔哥了,
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