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
一声长叹,此时李子诚甚至为自己面对宋教仁被刺的无能为力,而心生恼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宪政,只有宪政对自己最为有利,或者说,相对稳定的局势,一但宋教仁被刺,进而孙中山等人以此为借口强行发动“二次……
“致远,王宠惠上个月受宋教仁之邀前协助其进行国会竞选,如果……”
这时穆提出自己的建议,在某种程度上,他并不关心政治,至少不关心这国会选举,相比于宋教仁,他更关心王宠惠,更关心陇海高等法院。
“如果由这位前司法总长出任陇海铁路高等法院官,那么我们势必可以建立为国人所信赖之独立司法他日,陇海之司法,势必将为我等之骄傲”
独立之司法
李子诚点着头,或许自己在陇海的尝试不可能改变什么,但至少在全国沸腾之时,在陇海还可以保持一丝清明,而在这个过程之中,独立之司法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而在某种程度上,司法的独立与公正是自己的一种期待。
在后世那个资讯大爆炸的时间,自己见过了太多的不公,而那些不公归根结底皆可归疚于司法不公,正是司法的不公导致了社会上的诸种不公,司法公正是社会公正的最后一道防线。
“藕初,你的意思是请宋教仁说服王宠惠?”
“如果他是一个好人”
穆郑重其事的说道。
“那么他一定会帮我们说服王宠惠来此”
点点头,李子诚到是没有反对,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种尝试,在自己的心中,连云港也好,陇海铁路也罢,就是一块试验田,未来的几年甚至十几年,陇海铁路用地,都将会以自己特有的风貌去影响整个中国,就像后世的深圳特区一般。
“藕初,回头你帮我似一封电报回复吧,嗯……”
想着深圳特区,李子诚倒是想起深圳口号,那些口号更多的是一种观念,但是连云港应该向外界传达什么样的观念呢?
“藕初,我觉得,咱们应该在连云港醒目的地方树立雕塑墙”
“雕塑墙?”
“对就是雕塑墙,咱们在墙上写一些口号,那就是连云港、就是陇海的观念,我要让每一个来到连云港的人都知道,咱们的观念”
清晨,和以往一样,穿着一身棉袍的孙善根一离开那栋花了600银元买下的两层西式洋楼,买下这栋房子,他交了缴3的契费、10%的教育附加、9%的教员经费、5%的自治费,可以不过在孙善根看来,虽说交了不少“费”,但还是值得,毕竟自己的厂子设在连云港,在连云港置业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孙善根相信,未来这栋房子的房价一定会只涨不跌,连云港一直在发展。
“等过完年,是不是应该弄笔贷款扩建工厂……”
走出社区在街道边的人行道上走着的时候,孙善根在心下如此寻思着,虽说现在有一家四百多工人的工厂,但他却并没有买车或是租马车,而是选择了公共汽车,连云港国,甚至是整个东亚第一个拥有公共汽车的地方,连云港公交公司一次就从美国买了300辆公共汽车。
公共汽车着实非常方便,从住的地方到工厂,只需要两个铜板,远比租马车省钱,工人乐得做公共汽车,在连云港同样有一些老板也乐得做公共汽车,尤其是在办理月票的情况下,那更便宜。
朝着公共汽车站走去的路上,听着广播中传来的新闻,孙善根偶尔会把视线投向那挂在路上的大喇叭,对于新闻中报道的“工人模范”和“先进人物”,他并没有多少兴趣,在他看来,这只是手段,一种招揽人心的手段。
“若是送一套大喇叭给渔父的话,也许渔父在演讲时就能轻松一些”
听着喇叭的声响,孙善根倒是在心里寻思着能不能买一套喇叭,毕竟老朋友现在全国奔走着到处演讲。
走到路口时,孙善根却一下止住了脚,看诧异的看着路口多出的一面墙,他清楚的记得,昨天自己回家时,还没有这面墙,怎么今天就有人在这街边公园旁盖起了一面墙,而最为吸引人的却还是墙上的八个镏金大字。
“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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