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祚在众将士的簇拥下,奔到城墙上向下一望,不觉得两腿发软,差点一下跌坐到地上。
幸亏得城墙上守卫的将士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总算没有当众丢丑。
抬眼见这些将士一个个都是那浑身汗如雨下,有些还挂了彩,简单的用那布条缠在那伤处,现下还在向外渗血。
不禁触目惊心,知道刚刚这城墙上有着一番血战。
随即嘴唇哆嗦着道:“我说这......这将士们啊,这战况到底如何啊......?”
那城墙上的将士见问,赶忙使劲的挺了挺胸脯,大声道:“请大人放心,人在城在,对于这来犯之敌,我们绝不手软,定给他迎头痛击......!”
刘延祚但见城墙下面人潮涌动,密密麻麻的全是那叔叔刘守光的人马,火把将四下映照的如同白昼。
吕兖见了赶忙的迈前一步,大声道:“各位将士,他们这是不是又要发起进攻了呀?”
那些将士扭头一看,回道:“是的吕大人,请大人们躲一下,我们来阻击他们!”
刘延祚一听这下面的人又要攻城了,马上向着后面直萎缩,嘴里不停的道:“哎呀我的妈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吕兖见了他这个样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那孙鹤道:“孙大人,快些扶主帅下城,其他人留下,全力抗敌......!”
刘延祚闻听了吕兖的话,好似得到特赦一般,慌忙的拉住那孙鹤的手,直道:“那好那好,孙大人我们快些走了吧,别在这上头待着了,当心刀枪无眼,伤着了可就麻烦了呀!”
他说的话没把那孙鹤给气个半死,这是什么事呢?这三军的主帅就这德性,那这沧州城还能保住吗?
想到这他气嘟嘟的道:“要下去,刘大人自己也可以下去,又不是那小孩子还得人抱,自己可以走了,我还要在这城头上与众将士杀敌呢......!”
刘延祚被他这一顿嘲讽,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羞臊的不行,可转念一想,这脸皮值几个钱呢,还能比命重要?
心里不住的骂道:“去你奶奶的,你不怕死,爷爷我还没活够呢!”
念及至此,也顾不得那众人的白眼,三下两下的奔下了城墙。
心里依旧“噗噗噗”的直跳,手按住胸口并摸了一把额头上流淌下来的汗,长叹一声。
闻听得城墙上面喊杀声阵阵,心里暗自庆幸着自己下来的及时。
不然的话,此时在那上头,假若黑暗中射来一箭,如何躲得过去?
抬头一望前面的街巷早已经家家闭门,户户灭灯,失去了往日的热闹景象,这心里不觉一阵凄凉。
恨不得一脚奔回家去,拱进自己婆娘那暖暖的怀抱里,讨得片刻的安宁。
城墙上的众人见那下面的人马又展开新的一轮攻势,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待那兵士到了城墙下架起云梯向上攀爬,瞅准了机会,将那滚木雷石“轰隆隆”的向下推去。
随即听得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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