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跟前,那马上几个人早已滚鞍下马,扑通的一下子齐齐的跪到地上,痛哭流涕的哀告着:“夫人啊,我们对不起你呀......!”
随即更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六耳媚狐”身子一震,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倒地。
张大哥“啊”的一声惊叫,起身扑上前去,一把将她扶住,不停喊着:“夫人啊,你......!”
众人也赶忙起身焦急的围了过来,不停的道:“哎呀,夫人啊......!”
可话说到这,却没有一个人再能够说出什么劝慰的话语来,任何的语言在此时都是那苍白无力的。
“六耳媚狐”咬紧牙关硬挺着站住,她知道既然什么都发生了,自己必须坚强的挺住,弄清真相才是那根本。
她使劲的咽了口吐沫,轻轻的推开了张大哥紧扶着自己的手,瞪大着眼睛紧盯着他,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你仔细的给我道来......!”
张大哥见问,好似一下子想起了那不想回忆的一幕,霎时脸色大变,紧跟着用拳头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叙说起来......
那天他们随着大当家的,也就是那“六耳媚狐”的夫君到了一个山岗,烈日炎炎下,雇来的挑夫有气无力的推着吱吱嘎嘎的独轮车,在那山坡上艰难的行走,浑身汗如雨下。
那骑在马上的几个镖师见了,有些于心不忍,便打马向前跟大当家的商量是不是让这众人歇息一会儿再走?
这大当家的看着这众挑夫累成这样,也确实是有些于心不忍,可他刚刚闪眼见了,觉得此处似乎有着那肃杀之气,便犹豫了一下,想过了此岗再说。
可这些挑夫却不干了,纷纷的停下车轮,仰躺在地再也不想起来。
大当家的一见之下,恼怒异常,心道这些人怎么能如此这般的不听话呢?真的是那看不出火候啊!
可任凭他怎么的呼喝喊叫,没人听他的,都是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貌。
他越发生气的不行,可也没有别的办法。
加之那几个镖师直劝,他的心也不仅动了,嘱咐着大家一定要注意防范,加强戒备。
众人欢天喜地的应着,放松的躺倒在那草坡处。
一阵凉风习习,很是惬意,更不想动弹了。
大当家的催促了半天,这众人还是不肯上路,只好又拖延了一段时间。
过了一会儿,远处好似有那吆喝之声传来。
这众人赶忙的竖起耳朵,要听听到底是那卖什么的?有的索性将自己的口袋翻了翻看看有多少银两。
一会儿那人渐近,众人才看出是那挑了两个大桶的汉子,一晃一晃的上了山岗。
有那嘴馋的挑夫便直问:“大哥挑的啥呀?”
那挑着桶的汉子“呵呵”一笑,道:“问的凭般多有用吗?”
“怎么说话呢......?!”问话的人大为不满的气哼哼的反问道。
那挑桶的汉子见了,停下脚步,“呵呵”一笑,道:“我说这位爷,我这是挑着一桶酒到那前面的集市上卖的,你这押镖运货的也不会买我的酒喝,喝晃荡了如何赶路?再说了,这醉醺醺的前面路遇那打劫的,又如何抵挡得住?所以说你这问也是那白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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