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他那周边的兵士的脑袋,便似那西瓜般的碎裂开来。
这一下那几百人的队伍,一下子就乱了套。
人喊马嘶,东窜西撞的,撞踏下马来无数,一时那哀叫声不断。
掌书记王健不停的呼喝着这溃不成军的队伍,可丝毫不起作用,在那保命要紧的情况下,他的号令又有什么用呢?
就在他这呼叫的过程中,惹恼了那王天师,他停下了自己手中那不停舞动的棍子,“嗖”的一下从那腰中拔出自己的短剑,跃上那掌书记王健的马背。
掌书记王健吓得是“嗷”的一声惊叫,浑身如那筛糠般的抖动,嘴里不停的告饶道:“天师爷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王天师只是“嘿嘿”一笑,讥讽着道:“就你这胆子,还要来抓我,你放心好了,我不杀你……!”
掌书记王健闻听了他的话,不仅大喜过望,感恩戴德的道:“谢谢天师爷爷????不杀之恩!”
但随着这王天师手中的短剑向着他的头上挥来,他一声惊叫:“天师失言了呀......?!”
王天师停下手来,“嘿嘿”的一阵阴笑,揶揄着道:“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但我要借用你一个东西行吧......?”
掌书记王健闻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赶忙道:“哎呦这天师呀,咱们谁跟谁呀,这别说是那一个,就是那十个东西我也会给的,你就快说是那什么吧?”
王天师闻听了,“哈哈哈”一阵仰头大笑,“好好好,够爽快,够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呀......!”
说着话,“咔嚓”的一下,就将那掌书记王健的耳朵,给割了下来。
掌书记王健猝不及防,只觉得那耳朵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嗷”的一声惨叫,差点痛暈过去。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该死的王天师要的是这个东。
要真的知道他要的是这个,他说死也不会答应他的。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呀!
他手捂住那已经没有了耳朵的左脸处,咬牙忍住疼痛,眼含热泪的道:“王天师,我的活祖宗啊,你还要什么不了......!”
他现在恨不得对这王天师扒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王天师随即跃下马来,“嘿嘿”一阵笑,随即阴测测的道:“把你这耳朵留在这儿做个信物,回去告诉那刘仁恭刘大人,我在这儿恭候着他呢......!”
这掌书记王健虽然懊恼失去了一只耳朵,可毕竟是保住了一条命下来,这里外一算还是上算的。
也顾不得那疼痛,剩下的那只手一使劲扯动缰绳,那马也好像明白这主人的意思似的,死里逃生般的撒开蹄子,一溜烟的向着山下逃去。
这老祖闻听了这刚刚前来的那些兵士的叙说,心里对这王天师有着一个大概的认识,觉得他绝非那泛泛之辈,确实是有勇有谋,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必须慎重对待。
念及至此,一阵默默无语的沉吟着这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刘仁恭在这一旁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觉得这老祖是不是那徒有虚名,不敢前去与那王天师对阵。
所以一时心中气恼起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声令下:“众兵士听令,给我冲杀进山洞里去......!”
那老祖闻听了刘仁恭的话,心下一惊,待要阻拦,业已晚了,那大队人马在那刘仁恭的淫威之下,哪个敢不听号令,赶忙的纷纷跃下马来,蜂蛹着向那山洞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