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
心道我这堂堂的节度使屈尊于你,好好的将你请了来,奉为上宾,你却这般的不识好歹,这真的是那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念及至此,刘仁恭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光,这老祖是什么样的人,对这难道都会看不出来!
老祖微微一笑,道:“刘大人,老衲只是那山野之人,哪懂得那什么长生不老之法,但有那口诀告诉刘大人,请大人附耳上来”
刘仁恭一听,心里不仅大喜过望,那腿都有些发抖,险些站立不住,只好把住那茶桌,将头使劲的伸到那老祖的嘴前,心里颤颤的要听哪神功秘诀。
那老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只听得那院子里一阵呼喝喊叫之声传了进来。
这屋内的几个人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人如此大呼小叫的呀?
还没等这几个人缓过神来,那屋门“呼通”的一下被撞了开来。
只见几个兵士满身是血的冲了进来,不停的叫道:“刘......刘......刘大人啊......这大事不好了呀......!”
紧跟着各个张口结舌,气喘吁吁的,说不上话来。
刘仁恭一见之下,那脑袋“轰”的一下炸裂,不停的嚎叫着:“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几个兵士刚要张嘴,还没等那说出话来,门外又一人碰头撒野的奔了进来。
刘仁恭一眼见了那用手捂着那半边脸,显然是那耳朵被割去了,手指缝还在那不停流血的掌书记王健,大叫一声:“我的掌书记呀,你这是怎么了呀,这他妈的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掌书记王健晃晃荡荡的差点倒下,只好使劲的睁了睁眼睛,打起精神来,见到这刘仁恭便好像见到了爹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刘仁恭急得直跺脚,“快说啊,这哭有什么用,他妈的急死我了......!”
掌书记王健这才收拢了哭声,更咽着道:“刘大人呀,你一定给我们这些下人报仇啊......!”
刘仁恭大叫道:“快说啊......!”
掌书记王健这才将他领着这些兵士上山,到了那山上后,被那王天师窜出洞外,给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而且指着自己被割掉的耳朵,对那刘仁恭道:“这个老妖道,说将我的耳朵割下来,留个念想,谁要再敢去找晦气,这就是下场……!”
刘仁恭气得是那咬牙切齿,“果不出我所料,他......他不是那武功尽失了吗,怎么还会......?!”刘仁恭依旧狐疑着道。
此时坐在那一旁的老祖和那徒儿樵夫也明白个大概,这些不堪一击的兵士,是真的无用啊。
刘仁恭随即眼神阴毒的紧盯着掌书记王健,厉声道:“那二狗子也让他跑了不成”
掌书记王健见了刘仁恭发起火来,心下不仅一抖,赶忙低下头来,觉得这都是自己办事不利,才有着这么个结果,声音低低的道:“回刘大人,这二狗子也被王天师给劫了去!”
刘仁恭一听,这心里一下子慌乱的不行。这说不好哪天他们这师徒二个杀下山来,哪个能抵挡得住?
一想到这,他那浑身上下冒出一阵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