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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如果这长时间不开门的话,势必引起周围人家的注意。
这老掌柜的知道那官兵在追捕她,所以这些日子一直没敢开门。他去那集市上买东西也是偷偷摸摸躲躲闪闪的,但还是被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给看见了。
这如果再长时间不开门的话,弄不好很快就会有人报官的。到那时自己想逃脱就晚了,自己必须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虽然她心下极不忍心的抛下老掌柜的,可实在也没有那别的办法了呀。
她用着那手中的短剑,在那大树下痛苦的一掘一掘的,半天那儿便现出一个深坑来。
她抽泣更咽着将那老掌柜的拖到了坑里,然后又一把一把的捧着那挖出来的土,撒在那老掌柜的身上。
一边撒着,一边嘴里嘟嘟哝哝着,满嘴都是那嗔怪的话语,埋怨着他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看不开,那个要害死他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当将他彻底的埋在了那泥土下面时,这才再也压抑不住的疼哭起来,只是不敢发出声音,怕那有人听见。
最后她回到了屋子里,收起了那锦盒。
她倒不是贪财,她倒想看看那个隐藏在那深山的洞窟里面到底是些什么宝贝?
因为在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她不想就这样的让这些宝藏永远的埋没,或许有朝一日能令其发挥其应有的价值。
更何况如果在这幽州城里找不到那刘仁恭,她也要上这大安山去寻这老贼的。说不好那洞穴会成为自己落脚之地,也不好说。
老道姑到那柜台处挑了些治疗自己身上毒性,和一些其他的必备的药物,用布捆起来背到自己的身上。
接着又到那柜台下翻动出一些零碎银子揣到怀里,以备路上急用。
现下她想等到那夜深人静之时,不引人注意,再去寻找那刘仁恭的住处。
这一天的时间竟然是这样的漫长,她回到了屋子里干坐着,受着煎熬。
她不吃不喝的,一点也没有觉得饿,只是感觉到有着那火苗在那心尖上乱蹿,胸口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
脑袋里好似一团乱麻般的装满了事情,可却是剪不断理还乱。一下子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感觉脑袋空荡荡的茫然若失。
她就在这浑浑噩噩之中,总算挨到了那天黑,身子才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
瞅了瞅窗外,心下有些埋怨自己这时候还没动身,弄不好这天晚了,找那刘仁恭的住处可就有些难了!
她就在这患得患失之中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那前门,心下又觉得不妥,这样出去的话,肯定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随之又折返了头,来到了后院。
这一下子见景生情,眼泪止不住就下来了。
赶忙的奔到掩埋老掌柜的那颗大树下,扑通的一下子对着隆起的土包跪了下来,“砰砰砰”的给他磕了三个响头,旋即扭转了身子,一下子从那后院墙头上跃了出去。
她按照头两天那老掌柜告诉自己的路径,头顶着那刚刚升起来的一轮弯月,义无反顾的大踏步的向着那刘仁恭的住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