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姑闻听了刘仁恭的话,当下一愣,这怎么行?
立马迟疑的道:“刘大人啊,这道观里面净是那女道姑,容留男人过夜,这不合适吧......!”
刘仁恭闻听了他的话,两眼一瞪,凶相毕露的大声喝道:“你这什么出家人啊,这修炼之人还分什么男女呢,真的是岂有此理?老爷今天就是住定了,不要惹得老子火起,一把火烧了你这狗观!”
他这一番动怒,将那两个小道姑惊吓得瑟瑟发抖。平生那见过这阵势,禁不住那眼泪就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
老道姑闪眼见了,不仅心疼起来。她对这两个徒儿,就像自己亲生女儿般的疼爱,哪肯让其受半点委屈。
当下再怕惊吓了二人,不如权且忍一忍,他们这官府之人,决不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想到这,立马身子一闪,躬身道:“那只好请刘大人到那香堂委屈一晚了......!”
刘仁恭闻听这话,不仅一阵“哈哈”大笑,眼睛向那用衣袖擦着眼泪的二个小道姑***的瞟了一眼,心满意足的道:“这还差不多,我就不信在我刘仁恭的地界,还有我住不得的地方......?!”
他的口气和那瞅向两个徒儿的眼神,令老道姑心下一惊。
她知道他这是没安好心,当下心底拿定了主意,今天就是拼上一死,也要保护好两个徒儿,绝不能让她二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受辱!
她这一松口,呼啦啦的一群人进院的进院,出去牵马的牵马,乱成了一锅粥。
那两个徒儿直喊叫:“哎呀,这马可不能牵进来啊!”
不停的躲脚,心下埋怨着师父,这道观本是那清净之地,现下成了什么,整个一个车马店了!
那掌书记王健也觉得有些不妥,喊了一嗓子,“那马就栓那院外的树上得了,别弄进来了。我就不信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们刘大人和我等的马?!”
那些随从闻听了这掌书记王健的话,这才作罢,纷纷将那马栓在了院外的几颗参天古树上。
将那猎物从马身上取了下来,提进了院子里。
那刚刚安置了刘仁恭等人进了香堂的老道姑,见了那依旧滴着血的猎物,掩了掩鼻子,皱眉道:“罪过啊,罪过!这荤腥之物恐玷污了这道家圣地,还是不要带进来的好!”
那已经进屋的掌书记王健闻听了她的话,赶忙从那香堂里奔了出来,大声道:“呀,这可不行,必须拿进来,我们今天晚上要美餐一顿呢!”
那老道姑见犟他们不过,只好向那两个还呆愣在那儿的徒儿使了个眼色,心道二个小傻姑,还不快些趁乱回屋去,在这等死呢?!
那二人一见之下,明白了师父的用意。只不过二人刚刚是担心师父而不忍离去,起码师徒之间相互有个照应。
现下见了师父那强逼着让二人离去的目光,这才心里不安的一步三回头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偷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长吁短叹。
那坐在香堂里面床上的刘仁恭,此时是一阵心猿意马。他觉得这世上什么样的女人他都尝过,就是没有尝过小道姑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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