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的话,也不能让人像狗似的,打的死去活来的呀——!丢死人了呀——!以后全当我没有这么个叔叔了呀——!全当他死了呀——!”
他的话正好被从那偏殿出来的掌书记王健听见了,气的指着他的鼻子,顿脚大声质问道:“柱子你咒谁呢?谁死了......?!兔崽子,你再给我一遍!”
那柱子没想到自己的话,能让这二叔听到。
他刚刚只是想借机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没料到这二叔竟然就打那偏殿里出来了。
他见既然已经这样的了,那索性就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眼睛一立,恼羞成怒的嚷嚷道:“这王大人......!”
“柱子,你——?!”这王健见那柱子有些反常的样子,心里咯噔的一下。
“别别别,王大人这公堂之上不讲私情,什么柱子的,请叫我的大名,王一柱,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有正事正事,没有事拉倒,用不着虚情假意的打什么招呼,哼——!”
完这话,柱子将头扭向了别处,再也不去瞅那王健,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貌。
这几句话将那王健一下子噎在那儿,半不出一句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侄子衣衫上的斑斑血迹,他真的心疼起来,不去怪罪他的话。
心里不仅暗自道,傻侄子啊,叔叔何尝不想救你呀。可现下叔叔也是自身难保啊!刚刚也是死里逃生呀!
随后跟过来的刘守光气恼的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嘴硬,哪个听你啰嗦,众衙役听令——!”
那大堂上的众衙役,闻听了刘守光的呼喝,马上齐道:“请大人吩咐!”
刘守光大声道:“将此人押下大牢!”
那柱子一听这话,当时就吓尿裤子了,不停的嚎叫着:“叔叔救我啊——!”
刚刚他还在那耍孩子脾气,觉得叔叔会来哄哄他就万事大吉,不料想事态竟然这么严重。
自己从今起将失去自由,在那昏暗的臭气哄哄的大牢里,不知道要呆到哪年哪月。
我的妈呀!他再也不能到那勾栏院,搂着那貌美如花的红妹妹,随便喝花酒了。
而且昨晚上,刚刚将自己收受来的钱财的一大半,都放在了她那儿,以此来打动她的心。
因为这么长时间,他连红的嘴都没有亲上,红老他的嘴臭,这昨给了那么多银子,红才勉强答应,她喝多了,等着今晚上去的时候,肯定让他亲上。
他兴奋了一整。可现下看来,都是一场春梦了呀!
一想到自己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他死的心都有了。他一头向着二叔王健的大腿上撞去,他不想活了!
“啊——!”掌书记王健一声惊叫,赶忙一把将他抓住,大声的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进到大牢后,一定要把那问题讲清楚,争取一个好的结果。你现在这样做,难道是要对抗刘大人,想犯那十恶不赦的大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