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现在万事大吉,便想在那爹爹的面前表现自己。
就这样,二人带着手提风火棍的众衙役出了大殿,向着那天师观急急的奔去。
刘仁恭见众人都离去,大堂里只剩下他与李老汉的儿媳妇二人,一时心痒难耐,借势身体便有些歪歪倒倒的,使劲的靠在了那李老汉的儿媳妇的身上,不停的叫着:”哎呦,哎呦,我的头好晕啊......!”
她赶忙用力的抱住那刘仁恭的身子,担忧的唤道:“刘大人,刘大人?你坚持一下子,可别倒下了呀!我慢慢的将你扶到那太师椅上休息一下啊!”
她只道是这刘大人疾恶如仇,闻听了那王天师的事,义愤填膺,气的不行而要昏倒。
心下不仅担心,这真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现在只有自己与他两人在一起,如何解释的清楚,所以此时她的心“砰砰砰”不住的狂跳。
她使劲的拖着他那沉重的身体,慢慢的向那公案处挪去。
那刘仁恭趴在她的身上,借机不住的捏来摸去的。
弄得她甚感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呀?他迷迷糊糊中,怎么还不老实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到那太师椅前,放到那椅子上坐下。
她刚要立起身子,便被那刘仁恭一把搂住,再也不松手。
他这突然的一搂,将她吓了一跳,“嗷”的一声嗔叫,没想到他这是装的迷糊,被他重重的搂住,差点窒息,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她越这样,越加勾起了他的兴趣。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令他有些陶醉。他使劲的嗅了嗅鼻子,更是受不了。
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一转身将她按到了那悬挂着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公案后的太师椅上,掀开她的花袍,使劲的冲撞起来。
那李老汉的儿媳妇,连紧张加羞臊的不停的颤抖着,发出阵阵的嘶叫声......
当掌书记王健和刘守光,带着众衙役赶到那天师观时,已是半上午了。
此时那天师观里,正在那做着驱鬼的法事。
王天师手持三尺桃木剑,在那后院饶着跪在那院中心的一众衣不遮体的女子转圈,不住的口中念念有词。
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念叨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时常的忘了词。
原来是他转着的过程中,眼神有时就被那裸露出的洁白的肌肤给吸引过去,只好使劲的咽着吐沫,自然就忘记了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呀!
那众女子,经过一夜的折腾,也全都知道,这什么驱鬼,都是扯蛋!这神鬼都是他们师徒扮演的,尽在那糊弄人。
谁也不再去相信他的鬼话,但乐得这装糊涂,享受着这男女之间的欢乐之事,而且是名正言顺的,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谁也不想去揭穿他的这些鬼把戏,各取所需。
那王天师正在那院子里耍得得意,眼睛不停的盯瞅着一个个的样貌,在心里记下来,好到了晚上,从自己心仪的下手。
正当此时,只听得那外面的山门被敲得震天响,心下一惊,气恼的喊道:“二狗子——!快去看看,谁那么讨厌,将这大门砸的凭般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