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可他现下是孩死来奶了。
根本不可能了,因为自己已经看透了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而且一个大男人,就知道整天哭鼻子,哪还有一点安全感啊!
她本想着找他有个依靠,可一看他这样,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啊!
本来她觉得他是一个大英雄,那她躲在他的家里,就不用怕那王天师了。
可现在看来,什么大英雄啊,遇事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哪有一点的英雄气概,她真的大失所望啊!
那王天师若是找上门来,不用怎么地,他就会出卖自己,会乖乖的将自己交出去。她觉得她一点也没看错他。
她现在觉得谁也保护不了自己,只有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指望谁都白扯。
念及至此,她使劲的挣脱开他的手,厉声道:“大愣,你把手放开,你阻拦我一时,阻拦不了一世,我是不能跟你这样的男人过的。你是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到实际是什么也不是。我们两个根本也不是那一路人,在一起也是痛苦,这居家过日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闹着玩的……!”
那大愣听了她的话,知道她是铁了心的,自己再用什么方法也没有用了。便如那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不情愿的将手松开,恋恋不舍的眼瞅着她走出了自己的家门。
“唉”的一声长叹,恨自己无能,这到手的鸭子又让它飞了,他真想一头撞死在他那快散架了的床角。
她走出了大愣家的茅草屋,心里无比的舒畅,长长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晨曦中的空气有种甜甜的味道,她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是明智的选择。
大愣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值得自己托付终身。
他们二人,一个光棍这么多年,一个守寡这么多年,说来说去都属于很特性的那种人,跟一般人处不来。
特别是这李老汉的儿媳妇,更是刚烈的不得了。
她考虑问题还是长久的,现下她就在大脑里反复的琢磨着,自己想个什么办法,将那天师观这个心病一下子根除了?!
她正走着走着,一阵阵的晨钟声从那大安山上传了下来。
她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愣愣的听着这每日清晨都听到的钟声,心底一亮,她觉得今天的钟声与往昔有着如此的不同。
她一阵心花怒放,她觉得自己有救了,自己总算找到了可以制裁王天师的办法了呀!
正在她得意之际,打大愣家破败的院子里,传出“啊”的一声惨叫,并传来“咣当”的一声,好似罐子破碎的声响。
她心下一惊,赶忙回身急奔回去。
可是终究晚了一步,一进大院,她便惊见那大愣吊在那院子里的横杠之上,脚下是大愣站上去后,踢碎了的一个罐子。
大愣伸出了长长的血红舌头,整个人已经没有了气息。
她“啊”的一声惨叫着扑上前去,使劲的挣拽着那大愣的身体,“大愣——!你这是干什么呀?!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嘛?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