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将手摸向了自己腰中的那把短刀,眼睛中透露出丝丝杀气,紧盯着老祖道:“师父,我们干脆将这几个家伙……”
说着话,四下瞄了眼,随之用手,在自己的脖颈处,比量了一下,紧接着道:“真的没有必要再跟他们纠缠下去,还是来个干净利索的好!今天晚上就返回去,师父你看怎样?!”
那老祖也是嫉恶如仇之人,几天的所见所闻,令他心中的愤怒到了极点,他简直真的是有些忍无可忍了。
他紧皱双眉,两眼痴愣愣的不置可否的瞪着那樵夫……
那被头儿留下来的共四个人,负责监视着这师徒二人,他们一家住着一间房。
为了完成他们的使命,丝毫不敢大意,时常将那脸贴在那门缝处,不停的偷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这师徒二人突然的不见了,那他们就真的没法交代。
其中在第一个房间,紧靠把头的那个家伙,正紧张的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料想那门竟从外面使劲的一下撞开,他一屁股的跌坐到地上,“谁他妈的……?”刚骂了一句,“噗”的一声,一刀劈了下来,他的脑袋一歪,再也没有了声息。
那第二个房间里的家伙,正躺在床上哼着小曲,想着这离开这幽州城来去一个多月,城西的那一个自己刚刚结交的,“怡红院”十七八岁的小情人,刚热络了几日,那小妮子总是扭扭捏捏的不让动。
这次回来,得赶快给她梳拢了,不然又不知道会他妈的钻进了谁的被窝里去了!
一想到这,他就一阵的心痒难耐,使劲的拥住那床上的被子,打起滚来。
正在他哼哼呀呀渐入佳境之际,那脖子上一凉,一股鲜血喷溅得那床上到处都是,他一下子就真的进入了巫山美梦中,长眠不醒了。
第三个屋子里的家伙,坐在那窗沿上,不停的仰望着那天上月亮,心情不仅更加烦乱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一个多月没有回家,自己那个贱婆娘,此时不定又拱进谁的被窝内,被哪个强壮的家伙,不停的蹂.躏着,这贱.货可能正发出兴奋愉悦的欢笑呢!
而且这贱婆娘,他妈的专爱将这野男人,往自家的床上引,这他妈的都被自己抓着不知多少回了,还是屡教不改。
此时正是那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大好时节,这他妈的自己偏偏的却要给别人卖命,他越想心里越气。
由于气恼之下,直到一阵轻轻脚步声到了身前,他才惊觉的回过头来,一下子瞪大了惊悸的双眼,张大的嘴,刚要喊出声来,“噗”的一刀割开了他的喉咙。
他带着气恼和愤怒,加上现下的惊诧,走到了生命的终点,这下他再也不用为自家那贱婆娘的事情而操心了。
此时第四个屋子里的家伙,似乎听到了这个房间里怎么“呼通”的一声,整出那么大个动静?
便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要来看看隔壁的家伙在干什么。
他刚一推开门,就被这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他转身就要逃命,却被揪了回去。
刚要大叫一声,期待着这同伙前来相救,没等喊出声来,只听得“咔嚓”的一声,脖子便被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