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也是眼珠子都红了,“对——!李将军,我们绝不能轻饶了这帮强盗,它日气势养成了,再收拾他们却是万难……!”
正说到这儿,便有那士兵从峡谷中纷纷的溃逃出来,一个个是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那李思安将军见了,更是气愤难当。
赶忙的收拾那残兵败将,清点了一下人数,已是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马。
这李思安首战失利,真的是懊恼不已,马上安排下去,在离这峡谷口半里地外安营扎寨,势与那贼寇决战到底。
一会儿功夫,那营寨便耸立在那峡谷口的不远处。
那峡谷上的刀疤脸,正为着自己没费吹灰之力,便大败那官兵,心里正洋洋得意之时,突的惊见那峡谷口的不远处,没用上半天时间竟然立起了一个营寨。
心里不仅大吃一惊,看来这官兵是要在这儿常住了呀!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他本来觉得这官兵,刚刚被他打的丢盔卸甲的,溃逃到那峡谷外面,肯定是早已吓破了胆了,再过一会儿就会收拾那残兵败将,逃回那泽州城去。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官兵却竟然在这峡谷口处安营扎寨,看来是要打个持久战了。
想到此,他不仅一阵的心烦意乱,这他妈的哪行啊,真要是这样的话,这憋也把他们这些人憋死了呀,这山上早晚会弹尽粮绝的,真的跟他们耗不起。
他马上派人到那山寨给二当家的报信,让他拿出个好主意。
因为刚刚的一战,二当家的可谓足智多谋,令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有他的诱敌深入,也不会有自己这么快的胜利。
此时那山寨里,众士卒手持长枪大刀,已是严阵以待。
那张道长手摇羽扇,在那寨门处的岗楼上面,遥望着这山下的动静。
突的见那一骑飞奔而来,他眯缝着眼睛微微一笑,头也没回的对着自己身后的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道:“这一定是那官兵准备长期居住下来了,这刀兄又慌了神了呀!”
“哦?”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将信将疑的道,“也可能是那刀兄来报喜的也说不定!”
张道长“嘿嘿”一笑,“这官兵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那么轻易的说走就走呢!”
那一骑跃奔到山寨门前,守门卒赶忙将大门打开。
那人翻身下马,仰望着那岗楼上的张道长道:“二当家的,这刀爷让我来报信,说那官兵已经在那峡谷口外安营扎寨了呀,请你定夺如何应对?”
那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一听这话,一阵“哈哈”大笑,“小弟佩服,大哥真的就是料事如神啊!”
那张道长用手捋了捋骸下的一缕长须,两眼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声音低低的道:“回去告诉刀兄,这官兵今天天黑之前,就会自动撤退的了!”
“是——!”那前来报信的兵士答应了一声,翻身上马,向着山下急奔而去。
张道长见那兵士远去,方回过头来,询问道:“兄弟将这山寨中的老弱、家眷都转移到后山了吗?”
“是的,都按照大哥你的旨意,一切都已经妥当了呀,不然我也不会回到这来的,只是……”
说到这,那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