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也不敢来偷袭你姑奶奶,你只能心里想想罢了。
接着又将头扭向了那原大王的婆娘,“我说干啥啊大嫂?你怎么突然就又哭又嚎的,而且还坐到了地上,你哪不舒服吗?!”
那原大王的婆娘,见二人总算住了手,这哭嚎之声方减缓下来,可依旧更咽着道:“我这不是见你们二人一直不停手吗,我真怕出了人命了!”
“这你怕啥?”那刀疤脸的婆娘两眼一立,瞥了那张老三婆娘一眼,恨恨地道,“这死了一个摆着,死了两个摞着,我怕什么?!”
“这——!”张老三的婆娘一听这话,肚子气的鼓鼓的,这不明摆着是挑衅吗?谁怕?
当下撇撇嘴巴道:“我难道就怕了你不成?脑袋掉了碗大个疤,那有什么呀!吓唬谁呢?我知道你不怕,你能怕什么?有着丈夫的人,都敢不守妇道,出来胡扯,你还会怕谁呀?真是笑话……!”
这张老三婆娘的一席话,揭了这刀疤脸婆娘的老底,她的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
她以为自己一切都做得很神秘,不会有人知道,毕竟没有人亲自将她捉奸在床。
可天下的事,都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不长腿到处跑。
一时恼羞成怒,一口浓痰“噗”的一下,吐到那张老三婆娘的脸上,滴滴答答的顺着鼻梁子往下淌。
张老三的婆娘正骂得起劲,心底爽快的不得了,冷不防飞来一物,落到鼻梁上,但觉得臭气哄哄的,用衣袖一擦,见是黄焦焦的一口恶心人的浓痰。
“嗷”的一声嚎叫,扑上前去,一下子抓住了刀疤脸婆娘的勃颈处。
那刀疤脸的婆娘正为自己的举动,高兴的不行,总算报了自己的仇恨,看她以后还敢嘴贱不?!
突的一下,冷不防被这张老三的婆娘,来了一个突然袭击,扑上前来,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一阵的刺疼。
紧忙的把住那张老三婆娘的手,向外推去。这一下脖子处,更是火烧火燎的疼痛难忍。
再看张老山婆娘的手指尖上,连皮带肉的挠了几块下来。
她愤怒的冲上前去,也顾不得疼痛,将张老三的婆娘摁到了地上,骑到身上,抡起了拳头,朝着她的脑袋,左右开弓的一阵狠命的捶去。
那张老三的婆娘,在她身下,发出了如杀猪般的“嗷嗷”的叫声。
此时那石敬瑭正与那刀疤脸一边向着这面走来,一边跟那刀疤脸了解这山寨的情况。
那刀疤脸说:“这以往的大王从来都是不闻不问这些,全由手下的弟兄们去做事情,他整天就是吃喝嫖赌,沉浸在淫乐之中!”
石敬瑭说:“怪不得这众位兄弟推举我做了这大王后,马上就将我送进了这寝宫里,也以为我会和那过去的大王一样,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啊!我这刚来,不得而知这里的规矩,所以没敢轻举妄动,原来是这么回事。幸亏有兄弟你在这儿提醒帮忙啊!”
二人正说着话,突的闻听前面一阵的吵闹之声,抬头惊见夕阳下二个女子扭打在一处。赶忙加快脚步奔了过去,要来看看究竟。
待二人到了近前一瞅,这两个女人如疯了一样,一个在那不停的挥拳捶着身下的女子。
那身下的女子,则拼命的在那下面扭动着身子,想要将上面的人掀下身来。
两个人恰如那斗仗的血头公鸡一般,失去了本来的面目。
在那一旁不停的呼叫啼哭的人,能辨得清楚,是那原大王的婆娘。
那刀疤脸心下一惊,再仔细一瞅这骑在人身上的不是自己的婆娘,又是哪个!
当下一声呼喝:“该死的婆娘,在这作死,还不给我快快的滚了下来……!”
石敬瑭紧皱双眉,眼瞅着二人打成这样,一阵心焦,自己新来咋到,真的不知如何处理是好?他对这处理婆娘的事,真的是一点经验也没有,不仅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