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弟弟把话到这份上,那么哥哥也不绕弯子,就直来直去的了吧!”李存颢一边着话,一边观察着李存质。
”快快!”李存质焦急的用手敲着桌子。
这李存质,并不是着急想听这李存颢到底有什么事。因为他觉得李存颢也不会有什么大不聊事找他,也只是那些扯皮拉骚的事。他着急的是,你赶紧把话完,好让自己那心爱的桃红早些回来,陪自己喝酒。
可当李存颢真的把话出来的时候,对于那李存质来,不蒂于晴霹雳,当时就把他的酒给吓醒了。
”什么,你什么?哥,您这不是造反吗?以下犯上,那可是死罪啊!”他瞪着两只惊惊的大眼睛,紧盯着李存颢,张大着嘴,半没有合拢上。
别看这李存质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而且向来是胆大包。可在这些问题上,他还是能掂量出个轻重的。
李存颢听了他的话,当下就不满意起来,”什么叫以下犯上?谁是上?谁是下?叔叔难道不是上?侄儿难道不是下?”
一听这话,那李存质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他向来对这个叔叔,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他撇了撇嘴,道:”他——?跟他干,能有什么前途?就他那两下子,脑袋丢了,都不知道怎么丢的!哥,我知道你跟婶婶有那么一腿,可这也不能当成一种玩命的交易。我现在倒怀疑起来,叔叔是不是当初就拿婶婶来勾引你,对您施展那美人计呢?!”
这话一出口,李存颢气的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可又觉得不忍则乱大谋。可任你破,那李存质就是不干。
一千道一万,他就是没看好这个叔叔,他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
弄得李存颢愣是没辙,心道今请的客,花的钱,全当他妈喂狗了。
而且这个雅间与那富商的的雅间只一墙之隔,他们所的话,隐隐约约的都让那富商趴在那墙壁上,偷听了去。
富商心下大喜,心道,真是大的富贵从而降。
为什么这么呢?因为这富商李存勖的母亲曹氏的同乡,而且还是远房亲戚,这听了李克用已死,李存勖即位,当然是母以子贵。
这历来商人都是逐利之徒,嗅觉灵敏,那能放过如此良机。
可到府邸拜会了几次,都是被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一直不得相见。
此时,不是上降下个大机会,又是什么?
那李存颢见与李存质达不成同谋,又怕事机泄露,匆忙与李存质分手,赶忙回去将情况告知了叔叔李克宁。
这李克宁闻听,心下一惊,直道:”坏了,坏了!这是烧香引出鬼来了,此人不除,必为后患!”
李存颢一下子就傻了眼,嚷道:“叔叔,有这般严重吗?你别吓我?”
“何止这般严重,此时他不到晋王府告发你我,就算我们的造化了。必须想个法子,先下手为强!”李克宁双眉紧锁,一脸忧愁的样子。
这李存颢霎时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头皮一阵发麻,后脖子处,一阵凉飕飕的,好似刀已经架在了上面。
他现在是比吃屎都后悔,自己在找帮手之前,怎么就没在心里掂量掂量谁合适,谁不合适呢?
以后再有这事……?想到这,他突的心头一个激灵,他真怕再没以后了!
可这李克宁毕竟是老谋深算,第二早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领着手下的兵丁,赶到了李存质的府上,一刀砍下了他的脑袋,就地正法,罪名是意图谋乱造反。
这李克宁目前是大权在握,哪个还敢有异议。
这李存勖闻知,自是心下有些不悦。顶名自己是这晋王,可你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眼中还有自己吗?
而且这李克宁还要求李存勖答应自己为云中节度使,而且割蔚应朔三州为属郡。这更加引起了李存勖的怀疑。
这日,晋王府门前闹闹哄哄的。一个要饭花子向里硬闯,并大骂曹太夫人嫌贫爱富,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认,这还叫个人吗?!
一时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在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任谁来劝,都不管用,甚至掏钱给他,打发他走,都不好使。
有人怕把事情闹大,赶忙上报给曹太夫人,夫人闻听一愣,自己爹妈只生自己一人,什么时候钻出个哥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