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地静坐,忘掉所有的一切。忽然有一天,会感觉元神真的出现。
“闭目反观丹田处有一汪水,清澈得很,没有东西遮挡。里面好像有一些小鱼在游动,静静地很和谐。
“尧帝主张的温和,周文王主张的和谐,孔子主张的和舒,庄子主张的凝止,都体现出来了。
“静坐着减少思虑欲念,静心养气保神……”
老妪费了半天口舌,可扭头一看,见刘知远脑袋一颠一颠的坐在那直打盹,气恼的用那拐杖敲了敲他的头。
“哦……?!”刘知远一惊,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脑袋,失声道,“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老妪又用拐杖敲了敲他的头,“情况很严重——!”
“哎呦,师父啊,我一直在按照你说的在做呀!”刘知远用手揉着脑袋道。
“是吗?可能吗,你明白了吗?!”老妪见他狡辩,更来气了,“你明白了,那你给我说说……!”
“嗯……!”刘知远翻了翻白眼,思考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弄一盆清水,再在里面养几条小鱼,放在身前慢慢的观赏……!”
边说边抬起头,得意洋洋的瞅着老妪道:“师父,我说的对吧?!”
老妪两眼痴愣愣的瞪着刘知远,“你是怎么想到的这……!”
刘知远摇头晃脑的道:“不是我聪明,而是师父你讲得好呀,我才理解的透彻!”
“啊呸——!”老妪气得不停用那拐杖戳着地面,“你以为我在夸你呀,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哦——?!”刘知远当下一愣,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凭空挨了一顿骂,甚感委屈,“我说的不对吗?”
“对什么呀,驴唇不对马嘴的,亏你说得出口!”老妪顿了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紧跟着,道,“讲得太深奥了,你也理解不了,你给我听好了,下面我给你通俗的讲一下修身的要诀!”
“是啊,师父早就该这样了,干嘛要把很简单的事情给讲复杂了,是不是要故弄玄虚呀!”
“你——!”老妪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声色俱厉的,道,“你……你给我坐好了,再要多言多语,当心割了你的舌头!”
“好的!”刘知远见她真的发怒了,赶忙正襟危坐,虚己以听,“谨听师父教诲……!”
老妪见了他这个样子,气自消了大半,“好了,闲话少说,听着:初打坐,练静功,全身内外要放松。二目垂帘守祖窍,舌闭天池津自生。”
说到此处,老妪停下来,瞅了瞅刘知远,看他是不是又睡着了,待见他两眼铮亮的瞪着自己,始放下心来。
接着道:“深细长匀调呼吸,心定念止是正功。身心两忘万籁寂,形神具妙乐在中。掐子午,除杂念,祖气修足玄关现。”
说到此,又望了望他,见他眼睛都不眨,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似蚁爬丹田暖,口满津液要吞咽。下座拂面舒筋气,浑身上下搓一遍。筑基练己全赖此,静极而动一阳现。”……
自此以后,刘知远暮鼓晨钟,日复一日,在老妪的教诲下,功夫日进。
但想达到上称,均还遥远,只是学的皮毛于万一,对于一个寻常人,也足矣,只要假以时日便可逐级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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