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妃,你在哪儿呀?为什么不来看我啊!”皇上刘承祐像一个沉疴缠身的垂危病人,日夜**,苟延残喘,只有一丝气息尚存。
李太后泪眼婆娑的召见宰相苏蓬吉:“苏爱卿,你真得想个法子,这样下去皇上的命就没了!”
苏蓬吉低头沉吟了片刻,随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转,皮笑肉不笑的对太后道:“请太后放心,臣下自有道理。”
半个月后的一天傍晚,苏蓬吉跪在皇上刘承祐的病榻前,涕泪交流的道:“圣上龙体欠安,臣下心急如焚,有什么法子能替圣上解忧啊!”说着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皇上刘承祐脸色苍白,喘息着道:“苏爱卿,朕得的是心病,看来,将不久于世了!”
苏蓬吉赶忙道:“圣上乃九五之尊,有天地神明护佑,必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另外……”
苏逢吉眼珠子转了转,紧接着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啊!皇上……”
随即趴在皇上刘承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只见皇上的眼睛一亮,连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是真的?!
……
夜色中的王妈妈家“一窟鬼”勾栏院,院里院外,楼上楼下,红灯高悬,装饰一新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在灯光的映照下,金碧辉煌,恰似天上宫殿,与往昔大不相同,里面传出的歌乐喧嚣之声响彻云霄。
此时一台轿子停在了门前,从轿子上急匆匆下来了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
那人仰着头,不停的打量着王妈妈家“一窟鬼”的亭台楼阁,嘴里啧啧称奇道:“这变化竟如此之大!”
此时打那院门内闪出一个人来,怒喝一声:“什么人?在此探头探脑,你想做甚?!”随之仓啷啷的拔出佩刀来,虚张声势的在手中抖了几抖。
那公子哥打扮的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突然身前窜出一个人来,而且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惊吓的打了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道:“你…你?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你持刀打劫不成……!”
“呵呵,你竟然恶人先告状。”持刀人随之将刀架到那人的脖子上,“我先把你押到官衙审查一番再说!”
身后的两个轿夫惊叫一声:“哎呦!打劫了,打劫了!”钱也顾不上要了,抬起轿子撒腿就跑。
此时打后面紧撵上来一人,对着持刀人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持刀人一个趔趄。
大胆….持刀人暴跳如雷,狂喝一声,随即将刀挥向那人。
持刀人眼随刀走,当刀斩向来人的脑袋时,他也看清那人的脸。一见之下,大惊失色,佩刀失手落地,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口里不住的道:“小的有罪,小的该死!小的不知道是宰相苏大人驾到,请大人饶了小的不知之罪!”
来人正是宰相苏蓬吉,他气喘吁吁,恼怒的喝道:“大胆奴才!”在那持刀人头上重重的踹上一脚。
随之紧步趋前,慌忙向着公子哥打扮那人躬身施礼,道:“皇上,出了内宫的后门,老臣一路紧随轿后,生怕圣上有个闪失,只怪臣下年老体衰,紧撵慢撵,还是被落下了,让圣上受到惊吓,臣有罪,臣该死。”说着话,便左右开弓的抽起自己的大嘴巴子。
“啊……?!”持刀人闻听此言,发出一声哀叫,身体顿时抖作一团。心道:原来这人是皇上,今天自己把皇上得罪了,这还不得死定了。
皇上刘承祐震怒道:“好啊,苏蓬吉啊苏蓬吉!朕一向对你不薄,你你你!想不到,你今天竟暗下黑手,将朕诓骗来,找个手持利刃之人埋伏在此,合起伙来谋害朕,你这不是逆天造反吗!给我来……”
这人字刚要出口,左右环视一番,这哪有人啊,而且有的两个人,还是自己要拿下的人。
这皇上平日颐指气使惯了,可此时却没个呼应的,当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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