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通二楼的楼梯此时也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萍儿!我们走。”说着话,李姗姗扯过萍儿破窗而出。
“师父!她们在这那!”守在外面的刁一刀,见有人从窗户跃出,断定是李姗姗无异,便一面大叫,一面迎上前去。
李姗姗见状,没待落地,便挥掌向他劈去。
刁一刀见她来势凶猛,慌忙闪躲一旁。
此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十几个黑影,从客栈里窜出。
李姗姗一见,用力推了萍儿一把,“萍儿!快逃你……!”
萍儿在空中飘出了十多米远方落地,回转身高叫道:“师父!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还有小白还在客栈里……!”
“傻孩子!大敌当前,多一个也是送死,别忘了给为师报仇!现下逃命要紧,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话,李姗姗反倒迎向了众人;她要给萍儿更多的逃生时间;她知道欠债是早晚要还的,该来的早晚要来。
“哈哈哈。算你聪明!”低沉雄浑的声音响过,一个塌眼鹰鼻长髯飘拂的老者,首先跃到近前,高叫道,“姗姗——!见到为师,还不跪下?!”
“小丫头哪里逃!”刁一刀和窦一彪发现了远处的萍儿,紧忙追撵过去。
李姗姗见状,不仅为萍儿的安危担忧起来,也顾念不到什么师徒之礼了,更何况师父对自己与延钊当初的背离师门之举,积怨在心,此番定然不会放过自己,现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情急中,呼啸着腾空而起,向二人飞纵过去,绿色长带飘然出手。
刁一刀和窦一彪二人正急奔向前,突的脚下生绊,一个站立不稳,双双来了个嘴啃泥。
李姗姗挥出长带之时,突觉脑后风生,知是师父使出暗器,就势在空中向侧旁一滚,只听“卜卜……”几声响过,几颗“丧门钉”穿透长带飞去。
这一滚之势,竟使长带收紧,将刚刚缠倒的二人,重又扯到半空;长带收回,二人又重重跌落尘埃;这一番可真是将二人折腾的够戗。
可二人根本顾不得理会李姗姗,因为有师父收拾她,更何况他二人也不是她的对手,他俩只有一个心愿,让戏弄过他二人的小丫头,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眼见二人凶狠的不顾一切的向自己扑来,萍儿无奈含泪落荒而逃。
李姗姗顾虑师父身后偷袭,不敢再去阻截二人,只好就势跃到一棵大树之上躲藏;闻得耳畔风生,赶忙缩颈藏身;“咚”的一声,一棵“丧门钉”射在耳旁的树干上,其根而没,当下惊出一身冷汗。
正喘息之际,一阵劲风袭来,回目顾盼,见师父跃在空中,整棵树在他的凶狠掌力猛击之下,开始“哗哗”的不停抖动摇曳。
李姗姗赶忙纵身跃出,半空中急速抛出长带,搭上远处另一棵大树,借劲跃了上去。
身后传来震天价的一声轰响,回头望去,刚刚栖身的那棵大树,已如雷劈火烧般的被碎尸万段。
李姗姗一惊之下,急急的连纵几树,可师父却如影随形,紧追不舍。
那跟来的十几个喽罗,也捕风捉影、喝三呼四的在下面奔来跑去。
那树也被纵跃空中的师父连连挥掌击碎。
李姗姗眼见前头树木已尽,再无攀倚藏身之处,心下一凉,想想人生也便到此走到尽头,今番再无逃生之望,不仅黯然神伤;沉下头来只求速死,抛却这人生之一切烦恼,却也图个清静。
正心灰意冷之际,偶然发现树旁的斜下坡处,竟是一住户墙外所堆的柴草垛,院墙那头便是纵横交错的小巷,心下豁然开朗;见生机一线,当下纵身向那柴垛上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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