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我有好多天的晚上,都看到有个男人进出她的院子呢。”
“哟,我就住旁边,哎哟哟,晚上那个声音,那叫一个销魂呀,我都不好意思听,听得我男人面红耳赤的,果然是个浪蹄子。”
......
大家一时间全部议论开,说到后面,仿佛已经亲眼看到过月娘是怎么和人偷情的。
那个妇人闻言就更起劲了:“我打死你这个勾引男人的烂货!”
一边骂,一边揪月娘的头发,耳光打的啪啪响,月娘的脸很快红肿起来,只能被她压在身子底下哀嚎。
妇人发现月娘还试图反抗,更加生气,眼红着去扯月娘的衣服:“你不是喜欢勾引人吗,今天让你勾引个够!”
夏天的纱衣本来就薄透,就算月娘百般的挣扎,还是很快被扯开肩膀,撕拉一声,衣裳被扯裂开来,露出里面绣花的黄色肚兜。
本来只是围观的男人们,顿时眼睛都看直了。
那一片雪白,明晃晃的,又肥又软,此刻暴露了一大半。
有的妇人发现这一点,一边骂月娘骚气,一边扯着自己男人往回走。
更多的则是趁机肆无忌惮的打量了起来,有人嘴里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口水声。
女人们幸灾乐祸的多,许多人都恨这样的外室,一时也跟着连掐带踹的,恨不得将自己内心压抑的愤恨也发泄出来。
月娘悲愤交加,可是身体的痛楚却让她连昏厥都做不到。
“我和孙管事真的没关系,啊!不要打我...求求你了...啊,你这个疯女人,你们这些疯子,活该守不住男人!”
月娘一开始还能骂几句,后来又痛的求饶。
珍珠都直接看呆了。
“小姐,那孙管事是谁呀,是不是就是之前首饰铺的那个管事,他的夫人战斗力可真彪悍啊!”
沈倾云笑着点点头:“她夫人收了我的银子,自然要替我办好事情。”
首饰铺子的事情之前被沈倾云查到后,沈之峰就舍弃了孙管事,让他以贪污的罪名坐了牢。
这么久没有处置月娘,也是为了找到孙管事的妻儿,让她们来做这件事。
那妇人如今生活困难,十分需要银子,又早就看不惯这妖妖娆娆的月娘了,倒是没想到竟然如此泼辣。
月娘这么喜欢当外室,她当然要帮月娘坐实了外室的身份!
“诶,小姐你看,那好像是国公爷的马车?”珍珠突然指着琵琶街口的一辆马车。
沈倾云喝着茶,不急不慢地往那边看,果然发现了一辆马车,车身上面是沈国公府的标志。
“你倒是眼尖。”笑着打了一下珍珠的脑袋,她很好奇沈之峰会怎么做。
这边的动静太大了,马车上的车夫往混乱的中心走去,或许是问了问发生什么,又瞧到被压在身下打的月娘,惊的赶紧跑回马车对沈之峰禀告情况。
马车那边安静了很久,而月娘却一直在另一边被打得哀嚎。
没过多久,马车竟然调转车头,走了。
珍珠目瞪口呆:“小姐,国公爷,就这么不管了吗?”
“也算是意料之中。”沈倾云冷笑,沈之峰这样的人,翻脸无情,只爱他自己。如今这么丢脸的情况,他才不会凑上去沾染到自己。
万一扯出来,月娘其实是他的外室,岂不是完了。
更何况,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知道以他那多疑的性格,会不会怀疑月娘真的和管事有问题呢。
那就更有趣了。
“小姐,那孙管事的夫人这么闹,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第52章报应
沈倾云目光沉沉,轻轻摇了摇头。
她相信,沈之峰和月娘都不敢报案的,原因自然只因为他们这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都是报应。
而那边孙管事的夫人,终于打累了,又进了房,以拿回财物为由,将屋子里的金银首饰清扫一空。
临走前还啐了一口:“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贱人!”
月娘的衣裳早已经凌乱不堪,她狼狈地用袖子遮挡着裸露的地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也乱成鸡窝,顾不上大家的嘲笑,就逃回了院子里,锁上门。
有些好事下流的男子,还跑到门口问话:“里面的小娘子,如今孙管事不在了,遇到困难了,晚上寂寞了,需要照顾可直说呀!”
他的话一说完,周围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笑起来。
偏偏沈之峰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从来避开人前,有时候还会半夜悄悄来,偶尔还借着那个孙管事做挡箭牌。因此如今孙管事的夫人打上门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怀疑真假。
同在一个巷子里住着,只有月娘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日打扮得光鲜亮丽,奴仆成堆,早就引人嫉妒和置喙了,如今只恨不得落井下石才好。
月娘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心里期盼着沈之峰可以赶紧来,可以安慰她,替她做主,最好把这些人通通抓起来打死。
但是从白天等到了黑夜,沈之峰的身影都没有出现。
反倒是半夜里,竟然有男子上来敲门,还有人试图翻墙进来,把月娘和玲儿吓得整夜不敢入睡。
沈倾云要的就是她们寝食难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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