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恬并不知道,其实她的手机,在他们俩在电梯里拥吻的时候就震动过一次。
因为要上课,宓恬的手机一直都是震动模式。
那通电话,是远在海洋另一端的宓驰打来的。
望着宓恬留下的讯息,他忍不住点开了对话视窗,他读过了她所留下的上千条讯息,一双好看的眸子被憋得通红。
恬恬,你是什么意思?
经过了三十分钟,她都没有回应。
这三十分钟,他一瞬也不顺的望着对话视窗,他等着宓恬回覆他,却没有等到。
他努力的说服自己,妹妹可能是在上课,这才没有及时回他讯息。
宓驰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三十分钟,他的妹妹搂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腰,在电梯里面跟男人接吻,甚至进了男人的家,在沙发上和他做ài。
忍了半个小时,他开始联络宓恬的闺蜜,花了一点时间,这才查到了宓恬的课表,算了一下时差,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他这才确定,宓恬这个时间点,是没有课的。
宓驰想都没想,拨出了电话,可听到了电话拨出的声音,他却是失去了勇气,把电话给挂了。在他挂了电话的那一瞬间,他的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他冷了她两年,她终于生气了,他有什么资格跟他说话呢?
可他真的很害怕,一听到宓恬的声音,他就会放下一切,搭飞机回国,带着宓恬远走高飞。
如果他这么做,他们家就毁了。
他不能这么自私。
又忍耐了三十分钟,他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再一次拨了电话,没想到手机转进了语音信箱。
一次又一次。
他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脑海中恐怖的想法。
这二年来,他每天都像活在地狱里头,被对她的思念纠缠着。
那一年,他们的恋情被父母撞破,一项温柔的母亲为此换上了抑郁症,甚至发生了自残。在那个时候他真的试过了,试着和她回到兄妹关系。
可已经洒出去的情感,他是怎么都收不回来了,他只能接受了父亲的安排,到国读书,从此与她天各一方。
他不敢回覆她的讯息、不敢跟她联络,就怕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听到她的讯息他就会铸下大错。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他只是想要强大己身,想着等父母冷静一些,他会再一次回到她身边,然后他们还和以前一样,是完美的灵魂伴侣。
如今,他内心充满了恐慌,电话每转进一次语音信箱,他就忍不住要想,她为什么要放弃他?
心里头浮现了无数个答案,每一个都让他心痛至极。
是因为对他心寒了?还是因为有其他喜欢的人了?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其他的想法就翻江倒海而来。
她为什么不能接电话,难道是因为跟男朋友在一起?
她和男朋友在一起,是在做什么呢?
那属于自己的柔软躯体,是不是被其他男人玷污了?
明明还不确定宓恬有男朋友,脑海里头却是已经浮想联翩,宓驰如今已经和死了脑海中的这个“假想情敌”,只想立刻飞回国,把这个假想情敌狠狠打一遍。
宓恬对这一切不得而知,她如今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了雪臀,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回,也算不清顾悬在她体内射了几回。
她已经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双腿了。
啵——
陷入不应期依旧硕大的肉棒被从肉血中拔出,发出了响亮的水声,精水顺着腿芯流淌出来,宓恬已经站不稳了,被顾悬打横抱进卫生间。
顾悬惯会见缝插针,在冲澡的时候,又要了她一回,她都被肏到失禁了,他这才放过了她。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里面,已经有三四十通未接,那很久都没有回应的对话框里头又多了一条讯息:宝宝,拜托你回我电话好不好?回讯息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