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驰很喜欢宓恬,他都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从哪一刻起喜欢上她的。
他们从出生就在一起了。
喜欢做生活纪录的不止李音琇,宓驰也是,他从小就喜欢收集妹妹的照片,除了照片,她穿过的衣服、鞋子、绑坏了的发带,他都留着。
宓家本来就有一个房间,拿来装他们俩从小到大用过的东西,他自己的被丢了不少,可只要是宓恬的东西,就算宓恬顺手扔了,都会被他暗戳戳的捡回来,久而久之,那一间房间里头四分之三都是她的东西,他时不时会去整理,多数的男孩都不耐烦整理,可对宓驰来说,整理她的东西,可以让他心里平静,可以令他获得幸福感。
宓恬从小学跳舞,她的每一双芭蕾舞鞋他都留着,放在展示柜里头,她的每一座奖杯,他都擦得亮晶晶,如数家珍。
或许在那个时候,旁人就该看出不对劲,可因为他们是龙凤胎,不曾有人往那个方向想去。
就连宓恬也没有。
他的爱是这世界上最阴暗,最见不得光的爱意。
只因为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他爱她是兄长对妹妹,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只是如此,他早就不把她当妹妹看,而是把她当作女人看。
他们的第一次,是他处心积虑的结果。
敲开了她的门,他躺上了她的床,那时宓恬还有一点意识,见来者是他,大方的让出了位置,她并不知道躺上她的床的人已经不再是她的兄长,而是一个满心肮脏的男人。
他一边喊着热,一边脱了自己的衣服,脱了自己的还不够,他还脱了妹妹的衣服。
房间里面灯光幽暗,只有她床头的小夜灯昏黄的光芒,她奶白的肌肤非常细致。
“哥哥,你醉啦……别脱我衣服!”她的嗓音软绵绵的,整个人也软,一双眸子底下全是信任,丝毫没有怀疑他别有用心。
在两人赤裸的拥抱的时候,她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很认真的想要用脚把被他丢得老远的睡裙给抢回来。
她对他太没有防备之心了,以至于当他攫住她的唇深吻了下去的时候,她都没能真正的拒绝他。
那时候他便知道,他种下的种子已经发芽了。
平时,众人对他们十指交扣的牵手已经见怪不怪,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拥抱,他总是喜欢抱着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坐自己怀里。
这甚至不是第一次亲吻。
他对她的亲昵是一步一步的掠夺,是蚕食到了鲸吞,是温水煮蛙。
在父母没注意到的时候,他会吻她的唇,从一开始是蜻蜓点水的吻,后头慢慢的放肆起来,三秒”十秒、一分钟。
懵懵懂懂的少女,对他的肢体接触并不排斥,只因为她知道要防备外人,可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哥哥居然对她有着扭曲、变态、沉重的爱意。
他在等着花蕾开花,在等着果子成熟,如今终于到了采撷的时刻,他的肚做变得急切,唇舌一下子入侵到妹妹的檀口之中,就算已经洗漱过,她的嘴里还是有甜甜的酒气,两人舌头一下子纠缠在一块儿。
脑子里头晕乎乎的,只觉得这个吻特别的甜,像是加了糖的奶茶,丝滑滑顺,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他吻得很凶,她的手搭在他肩上,不由自主的回应,笨拙的回吻。
十八岁的少女,对于两性之间的事情似懂非懂,是有着强烈好奇心的。
或许真的和兄长过分亲昵,即使心底觉得有些古怪,却不觉得讨厌,甚至是有点好奇。
她开始对男性有了好奇的心思,而且觉得和兄长一起探究,似乎是可以被接受的。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也不甘示弱,抚摸着他强健的肌理。
手下的肌肤柔腻,让他爱不释手,可他当下就发现了,比起抚摸妹妹的身体,他更喜欢被妹妹抚摸。
那一种心灵的升华,舒服到连灵魂都受到震撼,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世界上再无其他喧嚣,只有他俩人相濡以沫。
不知不觉间,他松开了她的唇,顺应着他脑海之中演练过无数遍的想像,他一路吻着她的颈子,直到他的唇贴着她柔软的乳房。
在他吮着那肿胀的乳首的时候,她娇吟了出声,身体里面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痒。
都十八岁了,哪可能没有自慰过呢?她知道自己这是想要做ài了,可是她可以跟哥哥做ài吗?
如果当下理智更清醒一点,她或许会拒绝他,可在酒意之下,她居然觉得,就算跟哥哥做ài,那也没关系,又不是要生孩子!
他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哥哥也是他如今最爱的男人,只是做ài,没有关系吧?
“哥哥……”宓驰的手指插进了她出了水的小穴,一边夹弄着敏感的花蒂,一边浅浅的在花穴里头抽chā,宓恬不知不觉间已经拱起了腰肢,把自己往宓驰的方向送去,将他的手指往深处抽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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