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思恋结白
年关回家,母亲从姨母家移植来一棵栀子花树,种在堂前,我倒是未曾在意,也不知这小小的花枝,能否抵挡倒春寒的霜重。
四月天回去,无意瞥见堂前的小树,似有花苞之态。走近了瞧着,果真是花苞,虽小,藏匿在叶片中,倒也饱满,细数了一下,十来个,看来这小树,也会繁花似锦了。欣喜之余,却也满心怅然。
身在城市里,难得见一片葱郁,和这片葱郁下的情结。
至年后离家,有两月余不曾回来,也未问及花事,她孤身一人在家打理,或许想着,等到花开,邀我回来,再给我梳长发,插栀子。
儿时的情景一应铺陈开来,蓄满眼角的泪,生生涌下来,滴在这片油绿的叶子上,颤然滑落,似乎听见有心声,埋进土壤里。
摘去绿色丛中几片发黄的萎叶,我仿佛已看见花开,在菜圃前,在堂前,在眼前,在她温柔的手指间。
我喜留长发,且随着家族基因,发生的特别浓密。小时候自己不喜欢打理,总是她在清晨下地作活之前,必耐心的帮我梳好辫子,编好麻花。后来远离家乡,我已习惯自己打理,也不再借她的手,梳这一头长发,发髻上取而代之的是各色鲜亮的发饰,也鲜少会将栀子花,插在辫子上了。
而从此以后,她便和早前夭折的栀子一起,去往我思恋不及的地方。关于花,关于她,于我便成了这一季浓烈的念想。
花开花落,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生死轮回是注定不可更改的事实,便会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感伤吧。
(四)后记
端午将至,我仿佛看见堂前的栀子花明媚的盛开着,如我今朝看见的日光,精致而璁珑。
倘恍中有清香潜来,分不清是故乡的花还是我眼前的花,只隐约间,于时光的隙罅,又看见她的笑容,和这花色一般祥和。
思恋着,思恋着,花开寂寞,却非寂寞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编者按 初夏,栀子盛开,香也幽幽思也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