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没几句,前面带路的村民扬声催了,一行人就闭嘴不再说话,走快了几步。
阚云泽一直和谢白并肩走在一起,话不多,表情也少,冷冷淡淡,只有看向谢白的时候,眼神才会变得柔和,有几分人气。不过即便如此,阚云泽的存在感也很强,让人无法忽视。
这时,他难得出声了,装作有几分好奇,问起了早上邻居那个白发女人的事。
村民一听到是说那人,语气就很不屑,没有任何邻里的尊重和睦,“一个克夫的婆娘,早些年就把她男人克死了,要不是生了个儿子,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她那儿子倒是孝顺,没扔下个疯子娘不管。”
阚云泽听着,适当地给了点回应,有些好奇地问:“怎么疯了?”
村民浑不在意,轻飘飘说:“就因为头一胎的孩子没了呗,一个女娃娃而已,有什么好着急的,反正就是看到孩子尸体,突然就失心疯了,人都不认了,天天就在那儿找孩子。”
其他玩家也加入话题,“听你这么说,孩子很早就死了?这么惨,怎么回事啊?”
村民看了他们一眼,似乎不大高兴他们问太多,不想说了,敷衍说:“还能是为什么,孩子小时候本来就弱,难养,一个不注意就病死了。”
他无所谓的语气,显然觉得女娃死了就没关系,要换做是个男孩子的话,他还会是这个反应吗?呵,多带的那个把大概是金子做的吧?矜贵着呢。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山里变得异常安静,连偶尔冒出的鸟鸣啼叫都不见了,一阵风呼呼吹过,透着难言的诡异。
在这样的村子,所谓的难养早夭,怕是因为不重视女孩,没有细心照顾,生生把孩子熬死的。而没生出儿子的女人,在村子里生活也不好过,被指指点点,抬不起头做人。更甚者,那个女婴,还可能是被过分重男轻女的家里长辈——亲手弄死的。
村民后脖子突然冒出一股凉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用力搓了一把,不耐说:“什么鬼天气,怎么突然这么冷了!”
农村人是很扛冷的,他说冻,不是随口发牢骚而已,是真的冷,好像冷风直接灌进了骨头缝里,刀子似的刮得人四肢发疼。
他说:“赶紧的,你们找个地儿画,我没闲空,我该下山干活了!”
村民说着这话,向前走了两步,都没注意到他后面跟着的那几个外乡人脸色突然都变了,满脸惊骇地瞪着他的脚。
那里蹲着一个小女孩,十来岁的年纪,皮肤是不正常的苍白,眼圈深黑,嘴唇发灰,光着上半身,抱膝蹲在杂草丛里。
那村民走过去的时候,脚直接穿透了小女孩,她似乎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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