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然后就发现谢恒他......
不,行,了!
任凭他们如何热烈相贴,任凭她如何刺激,谢恒那处依然是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反应。
孟云裳犹如冬月天里被人泼了一桶冷水,透心凉,心冰凉。
谢恒颓然沮丧,却还是抱着她安慰:“定然是这些日子连连受伤,没有养好。
且等我好好将养一段时日,定然就能恢复了。”
这一夜,她满心苦涩,谢恒颓然沮丧,两人就这样睁眼到天亮。
孟云裳一想到这些,再看看面前娇艳如花,光彩照人的顾楠,心里顿时充满了不甘和嫉恨。
凭什么所有的风光都是顾楠的,凭什么!
看看被萧彦训斥得面红耳赤的谢恒,她敛去眼底的恨意。
“我们夫妇感恩太皇太后的恩德,着急来谢恩,却忽略了时辰,以后不会了。”
太皇太后被谢恒一番话气得心梗,孟云裳出言解围,便顺着连忙下来。
“南烟这孩子真是懂事贴心。”
孟云裳垂眸作害羞状,“多谢太皇太后夸奖。”
顾楠看着两人一副亲亲热热的模样,垂眸而立,安安静静并未插话。
太皇太后不喜欢她,在刻意冷落她。
她能感受到。
萧彦都说了让她不要在意,她又何必上前刻意讨好。
萧彦却不愿意等着,拉着顾楠径直在下首坐了。
太皇太后看到这一幕,不由脸色微沉。
心腹嬷嬷上前道:“王爷,王妃还未向太皇太后敬茶行礼,不可落座。”
萧彦挑眉睨了她一眼,目光冷淡。
“放肆,没看到母后这里有客人?母后没同客人寒暄完如何敬茶行礼?”
“母后向来待人宽和慈爱,怎么舍得本王与王妃站着等?”
“自然是先坐下敬候母后招待完客人再敬茶,母后您说是不是?”
一句敬候,充满了玩味的意思。
太皇太后被噎得腮边肌肉微微抽搐,暗暗骂了一声逆子。
当她听不出来这逆子在内涵她故意冷落顾氏吗?
她干咳两声,淡淡看向顾楠,“你也莫怪哀家先招待南烟和谢恒。
他们比你们来得早,哀家自然要先受他们的礼。”
顾楠笑了笑,摆出新妇的害羞模样,没说话。
太皇太后道:“罢了,开始敬茶吧。”
说罢,又一脸慈爱地吩咐心腹嬷嬷,“去拿蒲团来,地上又凉又硬,莫要让王妃受了寒气。”
话音一落,孟云裳连忙道:“太皇太后可真心心疼儿媳呢。”
太皇太后笑了笑,“先帝留下的皇子不多,如今只留下了太上皇,摄政王还有宣王三人了。
哀家不疼他们,还能疼谁啊。”
说着又对顾楠道:“你刚嫁入皇家,不了解哀家的规矩,等时间久了便知,哀家虽然有时脾气不好,但一心都是为你们好的。”
顾楠低头屈膝,“谢太皇太后。”
心腹嬷嬷吩咐宫女拿来了蒲团,道:“新妇叩拜敬茶。”
宫女端了沏好的茶水进来。
顾楠在蒲团上端端正正跪下磕头。
“儿媳顾氏向母后请安。”
然后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盏,忽然身子一颤,手上的茶盏没端稳,摔了出去。
顾楠脸色一变,连忙伸手去接,茶盏却已经朝着太皇太后腿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