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歹小孩子是真心实意在跟我们玩。”郁川野笑着说。
入行这些年,每年对接工作都得见上几十个脑子多少有点大病的明星,要么是不红却耍大牌,要么是红了就忘本,烦都要烦死。
赵予西脑海中也浮现了郁川野暴躁地吐槽某些艺人的模样,在心里偷笑半天才说:“海风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们换一下位置,风把你的味道吹到另一边了,我闻不到。”
“我什么味道?我今天没喷香水。”
“护肤品腌入味儿了那个味道。”
“不换了不换了,”郁川野刚站起来就坐了回去,理所当然地往赵予西肩头一靠,“有你挡风。”
赵予西的胳膊跨过他的脖子,勾回来去戳他的脸,像在逗弄一只小猫。
“再坐会儿就往回走,这么好看的脸不适合吹海风。”赵予西调侃道。
郁川野无所谓,旋即问道:“一会儿我住你家吗?”
“嗯。”
“你确定住得下?”
“我给苏小小妈妈打电话了,晚上我住她家。”
“那你还说让我住你……”话说到一半,郁川野发觉是自己误会了,急忙停住,“好吧,是我想多了。”
赵予西在他脸侧吻了一下:“等《救生舱门》上映分账,我们买了房,就可以随便一起住了。”
“我不缺钱,不用非得等那么久。”
“你可以理解为……”赵予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是我强势。”
郁川野一把握住他的手,“那就等等。”
第二天上午,有小孩子想玩游戏,佟知隽陪他们玩手游玩了两小时,小孩子的账号就进入防沉迷状态了。
瞧着他们意犹未尽的模样,佟知隽担心孩子们被游戏蚕食了学习的欲望,于是教他们如何用蓝殿堂等软件学习新奇的东西。
“就像苏小小跟着赵老师下载的视频学琵琶一样,如果你们喜欢折纸,就可以跟着这套教程学习。”看完一个手工视频,佟知隽总结道。
“这个哥哥折纸好厉害!我要是也可以折得这么厉害就好了!”一个小孩摆弄着自己跟着教程做出来的小星星,左看右看都觉得跟视频里不太一样。
另一个小女孩把自己那无论如何也捏不成立体星星的纸片丢掉,问道:“我不会折纸,还有别的可以学吗?”
“还有呢,比如编头发。”佟知隽说着,搜了一个编发教程。
信息化的时代,对于刚接触网络半年多的小孩来说还是陌生又新奇,他们又不懂得如何探索,驻村的阅微员工不擅长跟小孩交流,于是这会儿只能由佟知隽慢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