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有细看过,只有匆匆一瞥,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佟知隽算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如果一个瘦的人有腹肌,那可能是瘦出来的,但如果腹直肌、腹外斜肌、前锯肌等等一应俱全,除此之外胳膊也是紧实有力,肌肉分离度还格外优秀,那只能是练出来的。
没想到啊,某些人表面上是小树懒,实际上是长腿儿的北极兔,是能挥起喵喵拳的大猫,是深藏不露的猛禽猫头鹰。
佟知隽有几分疑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段骁恩,随后发现,段骁恩的耳尖像一簇火苗,一点一点燃了起来,红得惊人。
怎么着?正常围个浴巾,不会是围出了色/诱的效果了吧?佟知隽有那么一丝慌乱,但是又该死的期待。
“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段骁恩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一点点干,不知道偷偷吞了多少次口水才能有这效果。
佟知隽揶揄:“不然还能像女人一样,从腋下开始围浴巾?”这好像更不合适,毕竟浴巾挺短的,如果那样,画面就有点过分了。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没换睡衣?”
佟知隽随手挠了挠半干的金发,说:“我没把睡衣拿进去啊,出来再换呗,又没有外人。”
段骁恩磨了磨后槽牙,看在他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份儿上没再说什么。
佟知隽却来劲儿了,说:“你这么守男德,传出去会让微博爆炸的。”
他真的搞不懂,为什么段骁恩有些生活习惯会刻板得像老干部似的。
同住很多次,佟知隽从没见过段骁恩毫无顾忌地换衣服,扣子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系好,睡觉的姿势标准得像是已故的人,也永远站得笔直,即使是玩手机也没有眼睛离手机很近。
这像是被某种标准严格要求过似的,甚至可能并非只是要求,而是苛求。
佟知隽隐约能猜到,也许是段骁恩家里管得极严,所以才会造就他如今个性并不突出的模样,更何况段骁恩就是离家出走才回国的。
但是这也意味着他家矛盾不小,所以佟知隽并没有问,免得揭人伤疤。
段骁恩平静地笑笑,没有说话,之后两人默契绕过这个话题,聊了会别的,便关灯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下了雨。
匆匆吃了早餐,同一趟航班飞上海的人不少,有人有车,有人没有,互相蹭一蹭,但也不够。
佟知隽这边带着五个陌生人,不好意思蹭别人的车,于是段骁恩和余小舟就也跟他一起叫了滴滴。
天气不好,有点堵车,雨越下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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