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主打的制作人想了想说:“决赛那两首歌不就挺好?积极一点正能量一点,歌词再简单一些,传播效果会好很多,也方便营销。”
“我是想我们现在就敲定接下来两年团要走什么路线,风格多变,变的也该是曲风和唱法,但是团体本身的设定和标签是不能变的。”佟知隽单手撑头,边思考边说。
“如果直接把‘正能量’作为一个标签呢?或许听着不太像个女团,但正是因为以前没有,发挥空间才大。一公的《李》,二公的《稻香》,决赛的《泱泱中华》,也不是常规的舞台上会出现的曲目。”郁川野说。
音乐制作人点头:“关键是这几个舞台都做出了创意,所以我觉得这个路线是没问题的。”
佟知隽思忖片刻:“或许你们知道《新三字经》吗?”
《新三字经》出现的晚,只有部分年轻一代人在学校背过。
佟知隽没学过,是他上初中时候一个网友抱怨不想背,他顺便看过一眼,此时此刻不知怎么忽然就记起这件事了。
他一边百度《新三字经》原文一边说:“前面三个章节,分别是立大志、惜时间、感恩师,如果一个章节做一个专辑的话,那教师节时候发感恩师正好,就相当于三个月一张迷你专辑。”
郁川野看了眼最初的安囿女团发展提案,道:“但是原本想的是解散前至少有两个十首歌以上的正式专辑,如果这样做,肯定就都是迷你专了,而且到团解散,整个《新三字经》也唱不完。”
画风逐渐往唱诗班或者四好青年的方向偏转,制作人一把给拉了回来:“唱不完没关系,只有迷你专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这样的路线是否适合女团。主打的氛围从自信改到这样的感觉不难,改个作词的事儿,但是那些小姑娘愿意唱吗?粉丝愿意听吗?”
佟知隽也犹豫了,他自己是个什么歌都听的人,但是换位思考,如果她是粉丝,花了几个月时间让爱豆出道了,结果爱豆的作品和自己想象中偏差过大……简直太可怕了。
营销部部长干脆利落截图了《飞行艇》的数据,直拍破千万播放,弹幕和评论数据都很好,音乐软件里综合人气值也破了亿,虽然这些虚拟的东西不能代表专辑销量,但是也说明这种感觉的歌不是没有机会。
他们几人都听过原本的主打demo,和《飞行艇》是比较相似的感觉。
所以数据确实是一剂强心针。
制作人也在搜《新三字经》看,过会儿忽然说道:“如果我们不把歌的内容定得那么严肃呢?可以换个解读方式嘛,比如能体现《新三字经》的内容的小故事或者感悟,总之就是当成主题创作,自由发挥,而不是太照本宣科,弄得像劝学一样。”
“我看行。”佟知隽脑补了一下,似乎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