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鼓励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表演。”佟知隽趴在床上,歪头侧枕着枕头,动作与那只表情包里的小企鹅如出一辙。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佟知隽心里美着呢。
华东四傻是真的傻,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么敏锐地发现他的小情绪。
但是段骁恩能。
段骁恩似笑非笑:“也对,那没别的了,就祝你准备好的通稿有机会发得出去吧。”
一公的时候节目尚未播出,售票不易,但是二公不一样,节目糊归糊,一期七八十万播放量还是有的,其中就算真的老秀粉不多,整体的关注度也比一公有着几倍的提升。
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通稿都是提前写好的,二公结束后以及正片播出时,通稿必须第一时间跟上,这一手的热度绝不能让给别的媒体。
除去之前佟知隽想搞的真娱猛料,阅微现在手里的营销号大v也都培养得不错,借着公演互相拉自家人一把也挺好。
明明是打电话不是视频,佟知隽还是忍不住咧嘴笑,摩擦着枕头点头道:“这个诚挚又有用的祝福我收到了!”
“贫吧你就。”段骁恩说。
“……等会儿,段哥,你认识哪个山东人了啊?”
“嗯?哦,原来的场记生病住院了,新换的场记是山东人,我没记错的话。”
佟知隽乐不可支:“你说话不知不觉就开始用上了倒装句。”
“这就倒装啊?我就当是碎嘴子呢。”段骁恩说话带着几分俏皮。
“你可别学,像东北话、山东话、四川话、天津话这些,基本都传染,不知不觉你就成了外地人。”佟知隽打趣道。
有些方言就是诙谐幽默又洗脑,身边有那么个人,很容易就会被“同化成功”。
段骁恩没做声,半晌道:“好,那我不倒装了。明天你有得忙呢,休息吧。”
佟知隽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于是与段骁恩互相道了晚安便睡下了。
他睡得安稳,段骁恩却不能。
此时此刻段骁恩正反复回想着白天的一段戏。
赵渔眠与曲和美在曲和美家隔着一层幔帐相拥,幔帐是白色的,但是织得稀疏单薄,透光也透人。
太阳偏西,刚好一束阳光越过窗棂洒进来,落在赵渔眠头顶。他轻轻收紧双臂,抱着他心爱的姑娘,隔着幔帐垂下头去吻她的耳朵。
幔帐透不过来她耳朵的红,只让人觉得压抑且暧昧。
那一刻,段骁恩虽然入戏,却没有更多情与欲,只觉得幔帐很软,还带着一点返潮的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