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钱紫杉闭上了眼,鸟嘴医生开始用刀具在她身上制造出深浅不一的伤口,并拿出更加复杂的工具,对钱紫杉的身体做了一系列复杂而重大的改动。
全程在旁边观看的陆飞沉和鸟嘴医生搭话:“医生,您介意我和您交流吗?”
“并不。”鸟嘴医生手上的动作不停,他正在试图向钱紫杉体内注射某种药剂,在楚阳冰看来,钱紫杉已经在之前的一系列改造中失去了生命迹象。
“你想知道些什么呢?”鸟嘴医生问道。
“关于这场瘟疫和它的起源。”陆飞沉说:“我曾经问过城中的居民,问他们这场瘟疫是从何而来,他们和教廷的人说法一致,他们说是巫女勾结恶魔带来了瘟疫,您怎么认为呢?”
提到这个话题,鸟嘴医生忽然表现出了愤怒,他用不辨雌雄、诡异低沉的声音怒气冲冲地说:“别搞错了,那是瘟疫,瘟疫就是瘟疫,不是什么巫女和恶魔带来的。那都是教廷那些人散布的流言,他们进入这座城,封锁这座城,说着不真实的话。他们也被传染了,他们早就被传染了。”
陆飞沉沉吟了一下,说:“你说教廷的人已经被传染了?可他们身上并未发黑,也并没有死去。”
“身体发黑和死去是瘟疫的外在表现,”鸟嘴医生解释道:“实际上,真正高明的医生可凭借足够敏锐的感官发现潜藏在人体内部的瘟疫。”
“你可以治愈瘟疫吗?”陆飞沉又问道。
“当然!”鸟嘴医生肯定道:“虽然还不完美,但我一直在努力、并已非常接近完美。”
说道这里,鸟嘴医生在钱紫杉的身上泵入一管特殊的药剂,钱紫杉腹部被割裂开的狭长口子中忽然传出一阵呜咽和呻..吟……她原本被锯下又重新接上去的下肢开始不停地抽搐……
鸟嘴医生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钱紫杉皱了皱眉,说:“不,还不完美,还可以进步。”
紧接着,鸟嘴医生忽然拽过一旁的电锯锯下了钱紫杉的头,然后剖开钱紫杉的胸膛,将她的头嵌入其中,并作了精密的缝合。
在鸟嘴医生锯掉钱紫杉的头后,刚刚还有反应的她再次失去了生命迹象。
陆飞沉拉着楚阳冰后退,躲开从钱紫杉身上迸溅的血液和其他古怪的液体。
鸟嘴医生仍在认真进行手上的工作,楚阳冰却看得直皱眉。
“那……孩子呢?你知道关于那些被绞死在审判广场上的孩子的事吗?”陆飞沉抛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显然不能问城中的任何居民、也不能问教廷的人,唯一可以问且可能得知真相的,唯有鸟嘴医生了。
鸟嘴医生还未回答,石屋角落的柜子门忽然响了一下。
陆飞沉和楚阳冰反射性看向柜门,鸟嘴医生低声道:“他们被瘟疫传染了。”
显然,鸟嘴医生想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陆飞沉也就默契地移开盯在柜子上的视线,紧接着追问道:“谁被瘟疫传染了?那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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