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几乎是诅咒的语气:“……我就是这样一个贱货,你们是不是很后悔当时救了我,恶医想要我的命没错,他就应该杀了我……你们不该拒绝的……我也不该…不该害怕…都是你们的错!我就应该躺在床上…”
母亲泣不成声,父亲气地随手抄起门后的一个花瓶就砸在自己头上,从此以后,他再也没进过秦家。
秦臻一动不动地盯着鬼煞,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鬼煞皱了皱眉,似乎很不喜欢秦臻突如其来的恶意,他冷冷道:“因为我曾经给他看过病。”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秦臻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个小瓷瓶,这个瓷瓶他是见过的,两年前,在恶医手里。
秦臻瞳孔瞬间紧缩,就连他身后的沈南都惊骇地睁大了眼睛。
“……你杀我吧,只要能治好我的妹妹。”秦臻颤抖地说,声音有些干涩。
他有几次都想找恶医说这句话,他怯懦了两年,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鬼煞说:“…换个条件。”
秦臻道:“……什么?”
鬼煞道:“梨花膏。”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
秦臻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什么?!”
鬼煞顿了一下,开口道:“…你给我一盒梨花膏,我就给你解药。”
秦臻的表情十分古怪。
但他还是飞速跑到屋子里,拿出剩下三盒梨花膏:“……全给你。”
“好。”
鬼煞把瓷瓶给秦臻,然后接过梨花膏,转身塞给刘旷,口气硬邦邦的,有些不自然:
“拿着,以后就不会疼了。”
刘旷:“……”
秦臻:“……”
沈南:“……”
突然,沈南大叫一声:“你们…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隔壁叫的那个?”
刘旷满面通红,头也不敢回地拉着鬼煞就走。
秦臻看了一眼沈南,有些不确定,斜斜地看了一眼沈南,艳丽的眉梢略又些调侃的意味:“就是差点把你叫萎的那个?”
沈南:“……咳咳…不是还没…吗……实在是太凄厉了……我还以为是后厨在杀猪…”
刘旷脚一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突然,秦臻蹙眉,不解问道:“哎?你怎么知道我有梨花膏。”
刘旷一听,也不管屁股疼了,慌忙拉着鬼煞快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