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趁本王在此,今日便与你们办成大事。”
曹、刘两个毕竟是寡妇再醮,在那个时候算个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不能白天迎娶,天至黄昏,掌上灯来,方在大帐之中拜堂,徐有亮充作高堂,受了他们一家夫妻五人一拜。
拜过之后,曹、刘两个又拜大妇,拜姐姐玉霜,四个认了同床姐妹,然后送入寝帐。
因为是两女同娶,所以是两个花帐,但一个新郎不可能两个都圆房,所以进两个帐中挑了盖头,吃了交杯酒。
徐有亮有言在先,两女不立大功,以下犯上之罪不除,故要先替两女佩带法械。
两女都是武将,还要打仗立功,戴着寻常枷铐动转不灵,徐有亮之命不过是个形式,所以不用戴枷,但毕竟要有些象征性的物件。好在玉霜心细,趁白天准备下了,此时好戴。
因曹凤喜居长,当夜徐有亮当在曹氏帐中过夜,因此先给刘玉格佩带法械。
那刘玉格自关玉罄悔婚之后,便如傻了一般,跟着曹凤喜暗算郑明珍,被擒之后,只道此番必死无疑,谁知徐有亮竟赦了她死罪,反遂了她心愿,此番终身有靠,越悔当初跟随曹凤喜的不是,徐有亮一切处置,都觉心服口服,再不违抗。
与关玉罄喝过交杯酒,扶玉罄和明珍上面坐了,自己跪下请罪。
玉罄道:“刘玉格,虽然如今你我已是夫妻,然国法家法却不可尽免。依着千岁之命,当与你佩带法械,不立大功,不可免除,你可明白?”
“玉格明白。”
“如此便好。你等都退下。”玉罄屏退左右,只留下明珍和柏玉霜:“玉霜,便由你动手罢。”
“是。”玉霜答应一声,来到刘玉格近前道:“妹妹,姐姐这里得罪了。”
“说甚得罪,小妹理当受此刑责。”刘玉格答道。
玉霜过来,把她头上钗环去了,又解了凤冠霞帔,然后把大红吉服除下,现出上体来。那刘玉格身体其白似雪,斜削的两个香肩,瘦瘦的一条脊梁,细细柳腰,玉钟般一对玉乳,顶着两个新剥鸡头米也似奶头,艳光四射,玉罄已是迷了,忙把脸转过一旁。倒不是因为他不想看,主要是一会儿要上的是曹凤喜,怕在这里泄了。
玉霜把那条红丝绳搭过玉格香肩,于颈前交叉,自两腋掏过,复绕香肩,又于两乳之间交叉,在柳腰缠绕一圈,结在背后,那红红丝绳把个雪白玉体一衬,越发显得美妙了。
郑明珍看了,不知这绳捆索绑的样子倒别具风情,心中反生了样嫉妒。
玉霜把刘玉格上体绑了,然后扶着她站起身来,又替她解了大红罗裙,然后让关玉罄过来,这新妇的下裳依理是当由新郎替她解的。
刘玉格见着乃郎过来,羞红了一张玉面,把两只杏眼微合,由着他解带宽衣,剥得大白羊一般,抱将起来,放在床上,又替她盖了锦被,众人这才往曹凤喜帐中而来。
与那玉格相比,曹凤喜是黑得俏皮,通身上下都是黑的,把丝绳一绑,又是一番妙处。
玉罄见她捆绑已毕,开言道:“凤喜,国法行毕,此时当行家法。你暗算大妇,算是大过一件,若不罚你,何以正家规?所以今日当先行了家法,再完喜事。”
凤喜道:“贱妾知罪认罚。”
玉罄吩咐玉霜把家法拿来,然后叫她也退下,只留下郑明珍在场。
玉罄到近前,用那剩余的绳头把曹凤喜两臂反绑了,高高吊在背心,然后扶她起来,替她解了下身衣服,也打横抱将起来,放在床上,又使条短绳把她两只膝盖捆在一处,使她动弹不得,然后把家法递与明珍道:“按家规,以妾犯妻,当责四十,请夫人用刑。”
这玉罄此举,本是个好意,一是依着徐有亮交待,二是想平息了郑明珍与曹凤喜之间的宿怨,谁知反招了后患。
不知中这家法行的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