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圆圆的后臀微微上翘,透着一股成熟诱人的味道,我毫不犹豫把她画进速写本里,她显然和我用的是同一家航空公司。
就是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看着她上了去酒店的机场小巴,我暗想要不要上前搭腔,苦于找不着机会,直到在酒店餐厅再次碰面。
老实说走上前时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结果。都说冲动是魔鬼,这年月虚有其表的女人太多,抱着幻想远观还罢了,走近一瞧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就糟糕了。
不光是辜负了原本那份心思,关键是被恶心到的话就完全是自作自受。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那份担心简直可笑。从开腔的第一句话。
她就牢牢把握住我的注意力。我自认性格不好相处,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亲戚朋友如此,嫁给我爸的女人如此,学校的老师教授亦如此,更不用说进进出出家里的那些同事访客,这样的环境让我很难不变的目无尊长、得意自大。
傲慢的优越感不止一次让我惹麻烦,无论是当着面还是背后指责,我这个人经常让人难以忍受,然而她却一点儿不介意,生平第一次,我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靠近那女人是我做得最漂亮、最值得的一件事儿。不光是她会画画,还有自信的穿着和举止,偏偏在我怀里时又那么温顺。
对我来说她是个自相矛盾的人,这种自相矛盾又有巨大的吸引力,驱使我做出不太可能的决定。我问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完全不合我的性格。我性欲强,但也不滥交,一直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
小竹和我从初中就是同学,人长得很漂亮,关系也非常好,一开始只是玩笑性质的亲亲抱抱,后来四下无人时也会脱光了互相抚摸,直到高二那年,我们学着网上找来的毛片儿把第一次交给对方。
开窍后感觉一下不一样了,没多久两人都可以抛开起初的紧张和羞涩,享受性爱带来的兴奋和刺激。隔三岔五就会聚到一起,操累了歇,歇足了再干,在彼此身上过足瘾。
遗憾的是去年小竹家移民,我们不得不断了联系。记得临行前,我缠住小竹一晚上不让她回去,当然少不了一翻大战。
那之后也在歌房、发廊、洗浴中心嫖过,带女人在酒店开房我并不陌生,但是这次不太一样,感觉我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很可能在她眼里我就是。
爱慕、决心和原始的欲望让我充满活力,一颗心越来越不安分,期待给她脱衣服,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肤。好几次我捕捉到她目光闪烁,我想她和我一样在和自己对话。
我也在想她有多大年纪,小竹和我同年,出来卖的女人脸上总是抹着厚厚浓妆,让人无法猜测是年轻还是年老,我也从不关心。
她看上去三十出头,不会超过三十五六,无名指上有颗婚戒。我想象不来什么样的男人能将她捕获当老婆,可这样的女人要是没结婚,除非她认识的男人都是瞎子。
她比我成熟、比我本事,也比我有经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答应和我回酒店房间,但我不会抱怨。相反,生平第一次,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在这女人面前努力表现。
有意无意的,我把她的丈夫当成假想敌,竟然泛出一争高下的傻气,然而,无论床上再销魂,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她也还是会离开。
和她要电话号码被拒绝,我并不意外,这样的女人,外面玩得再疯,总是会回到丈夫和孩子身边,虽然很遗憾,可也只能接受。我晃晃脑袋,将注意力放在眼前。
然而谈笑风生的人们很快幻化成白色的床单,暖黄的灯光,赤裸湿滑的肌肤,一时间,喜宴大厅里特有的酒水气息,仿佛也夹杂着翻云覆雨淡淡的腥,甜而淫靡。回想那美妙丰盈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