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卿抿了抿唇,坐在床头边握住了容白的手,试图将体内的灵力送到容白身体里,他小心地抽出神魂想要唤醒容白的神智,然而刚探入到容白体内,就发现此时容白心神之中仿佛狂风暴海一般燥乱无比,哪怕是玄卿也无法捕捉到自己徒儿的心神,并不是容白在抗拒玄卿,而是容白心神也沉到这狂躁之中,已经寻不到踪迹了。
不过几个呼吸间,容白的情况就愈发恶劣起来,玄卿无法只得停下输送灵力,容白的表情痛苦到了极致,他竟然挣脱了玄卿法术的束缚,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中是一片混沌的红色。
容白浑噩地看向玄卿,下一秒就紧紧搂住了玄卿的腰,脑袋深深埋在了玄卿的肩膀上:“我好难受,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啊,师尊,徒儿是不是要死了,师尊,徒儿好害怕,师尊,我会不会死。”
玄卿抬起的手慢慢放下,容白因为魔修下的药咒而变得炙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滚烫的呼吸喷在了玄卿细白的脖颈上,明明只是徒弟中了咒术的本能反应,玄卿的心底竟然微微波动了一下。
大约本能之中意识到了玄卿的放纵,容白嘴角翘起一抹笑,轻轻地舔在了玄卿脖颈上,竟然让玄卿这位无情无波的化神大能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容白的呼吸越来越炙热紧促,他揽着玄卿的腰,将自己的师尊带到上客栈简陋的竹床上,竹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莫名的淫·靡旖旎。
“师尊,徒儿好喜欢你。”容白的舌尖顺着玄卿脖颈细细地舔到了玄卿的耳廓上,最后顺着耳廓来到了玄卿唇边,容白居高临下地看着玄卿,脸上是玄卿从未见过的邪魅,一种充满侵略感让人想要逃离的深沉的掠夺。
哪怕是被徒弟这样压制在身下,玄卿的表情也没有变化,依旧冷若天巅冰雪,黑眸深深让人看不真切,然而再仔细一看,就会看到玄卿的耳垂有些微微发红。
容白痴迷地看着身下的玄卿,玄卿很冷性格也十足的淡漠,哪怕他根本没有刻意的表现,也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再加上他身为化神大能的气势,都足以让人对他畏惧敬畏三分,但正是这样的玄卿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却更叫人不能自己血液沸腾。
“师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容白压在玄卿身上,上衣早就因为炙热乱糟糟地扔在一边,露出他年轻力壮的精壮上身,这样年轻力壮的青涩男人充满压迫力地压了下来,眼中满是信赖依恋和痴迷,他轻轻地捧着玄卿的脸,像是捧着他最心爱珍贵的宝物:“师尊,我……”
玄卿抿了抿唇,他微微侧过脸避开了徒弟像要把他烧化了似得目光,在容白说出那句话之前,玄卿终于伸出手按住了容白的腰窝,将容白整个人按在了自己身上,接着他轻轻抬起头堵住了容白的嘴,容白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师尊。
可是下一秒舒服的气息从玄卿口中直接传来,舒服到容白整个人都熨帖了下来,那种一直困扰他的炙热也慢慢消停下去,让容白生出慵懒到不愿意再动弹的感觉。
而玄卿就这样紧紧搂着自己徒弟,口对口地给容白传递着自己的精元,也不知道师徒二人就这样悖伦地赤身相拥了多久,容白才缓缓地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只不过这一次是比较平静的昏迷。
第二天一大早,玄卿心中微微一动,他直接从打坐中清醒过来,同之前的心神微乱相比,此时的玄卿又恢复了玄天宗玄卿上仙的冰冷威仪。
他推开客栈简陋的房门,就看见容白赤着上身跪在门口,苍白的脸上是一片绝望和死寂,甚至一直没有抬头看向玄卿,只是听到玄卿推门而出的时候,容白身体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玄卿静默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徒弟,他一语不发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
这样让人绝望的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容白绝望地闭上眼,凝聚了满手的灵力,狠绝地就要朝自己天灵盖打去。
然而容白的手掌并没有碰到自己的额头,玄卿只是振袖一挥就制止了容白的自残,容白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仰脸看向玄卿,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颤声道:“师尊……”
玄卿看着容白,他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什么。
就听容白泣不成声地道:“师尊,不,容白不配唤您师尊,容白竟然对师尊做出那样有悖人伦畜生不如的事情,平白玷污师尊清誉,毁坏师尊清白,对师尊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求师尊把我这种孽徒逐出师门毙于掌下,以全宗门和师尊清白名声吧,万不能让天下耻笑师尊,让容白成为师尊一生污点!”
容白失声大哭了起来,他死死抱住了玄卿的双腿,哀声道:“恕徒儿不能再照顾师尊了,只愿来生徒儿再成为师尊的弟子,日日侍奉师尊左右。”
玄卿并没有直接震开容白,也没有说出什么,他只是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容白,唯有那双黑眸深幽幽地,让人猜不透其中的意味。
“师尊?”容白没想到经过昨天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后,玄卿居然没有一掌打死他,或者勃然变色将他赶出师门,而是依旧那样像是往常一样对待他,容白既感动又疑惑地看着玄卿。
“外面冷,你身上还中着药咒,先进去再说吧。”玄卿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容白进了客栈房间。
容白迷迷糊糊又不敢相信地被玄卿拉进了房间中,坐在了床上,玄卿把衣裳递给了容白,让容白穿上衣裳,瞧见容白胆怯惧怕的样子,玄卿递衣服的手顿了顿,他抿了抿唇,冷淡地道:“你不必太有心里压力,这一切只是魔修在你身上下了药咒的缘故,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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