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叹了声气,忽然问他:“你确定要在你朋友们面前问我要一个答案?”
刘彻吃了一惊,忙回头,却看到韩嫣兴奋的目光,就连张汤也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眼中写满兴味。
刘彻暗骂一声,慌忙抓了陈阿娇的手:“阿娇姐,跟我来。”
陈阿娇忍住挣脱他手的冲动,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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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巷樱花垂杨柳,远处哀筝随管急。
明媚的阳光里头,刘彻看着陈阿娇,却再也没了勇气再次问她愿不愿意。
陈阿娇叹了声气:“你还记得当年你求我教你时,我问你要的那个承诺?”
刘彻心头一震,似乎感觉到了不妙。却听陈阿娇言:“我只要一个承诺。”
刘彻心跳如鼓,只觉得一张嘴那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若阿娇姐的要求是不嫁,他该如何是好……
正胡思乱想时,却听陈阿娇道:“怎样,我这个要求,你应还是不应?”
“阿娇姐,”他声音很是苦涩,“不应行吗?”
“不应?那我就不嫁你了。”陈阿娇理所当然道。
“什么?”刘彻睁大了眼,“阿娇姐,你说要嫁给我?”
陈阿娇一时语塞:难道她刚刚说的还不够清楚?亦或是,刘彻的理解能力竟一下子变得那么弱了?
无奈,她只能再解释了一次:“我是说,若不行房我便嫁。”
“好好好。”刘彻立刻道,“不就是不行房嘛,没问题。就这样说定了?”
两人愉快地达成共识后,刘彻方觉得仿佛有哪里不对:首先,什么叫做行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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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既定,婚前学习便也接踵而至。
刘彻在闹了张大红脸后,终于在婢女和内侍用角先生的演示中明白了行房的意思。说实话,还满羞涩的。原来行房就是要用……
额,不能再想下去了。
刘彻羞涩地把自己埋进了书堆……
“太子!”卫绾眼皮一跳,便见众学子在朗读时,太子刘彻忽然怪叫一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满脸羞涩地趴到了几上,将竹简顶在了脑袋上……
他心口狂跳,只觉得自己立刻便要喷出一口血来了:“太子!”
“啊,”刘彻一惊,“我好像听到夫子在叫我。”
“太子!”卫绾声音愈大,“请您背诵《道篇*十三章》全文!”
“我一定是太困了,竟然听到夫子叫我背书。”刘彻一边说一边换了个姿势趴着,忽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哪里不对?”
睁开眼,却正看到卫绾那张放大,满脸皱纹的老脸:“太子!”
刘彻吓得差点倒退一射之地,太恐怖了,明明是陈阿娇的脸,怎么一下子换成了夫子的!
“请太子背诵《道篇*十三章》!”卫绾咬牙切齿道。
刘彻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立刻起身道:“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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