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阿父做了什么啊?”陈阿娇佯装不解的问道。
“你阿父这次可算是做了一次实事,这下子我要看其他贵女如何再笑我驸马是个呆子!”刘嫖得意之极,“娇娇听不懂没关系,你只需知道,因了你阿父,这十余年内只怕再不需要和亲公主了!”
陈阿娇没有想到,只因这事,竟无心插柳,将阿母对阿父的看法和态度都改变了那么多,她一时心头大乐--照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得阿母再不回养面首,而阿父也能多活些年了!
堂邑侯陈午生性老实,同陈须有些类似,皆迂腐了些,又不善言辞。而刘嫖性格却泼辣果决。自然是忍不了那等子性格的。可如今,陈午上表,引起朝野轰动,刘嫖在与有荣焉之际,竟又开始关心起陈午来。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好的兆头!
“阿父好厉害!”陈阿娇立刻吹捧道,“阿母快同我说说,阿父到底说了什么,等下次在见到宫里头的那些公主,我好同她们说:我的阿父是极厉害的!”
馆陶长公主此时也十分得意,闻言便笑道:“你阿父啊,以前只会看书,埋头做什么狗屁学问。我以为他只能那样了,不想他还真不愧是我驸马,竟想出了如此主意。娇娇我同你讲。你阿父这次是给你皇帝舅舅上了一道表。言及对匈奴之策。共有三计。其一,便是以夷制夷,用匈奴人来对抗匈奴人;其二便是开利市,让匈奴人接受汉朝事物,且免费交予他们后代文字;其三,便是募民实边。让百姓搬到边塞去住,且给与了丰厚的条件。你皇帝舅舅看完便击掌叫好,就连你大母也连连称善啊!”
“阿母,什么以夷制夷,募民实边,又为什么要免费教他们识字?”陈阿娇装出一副懵懂样子问道。
刘嫖脸色一僵:“这个,这个,你阿父来了你好好问他!”
她能说这些军事国策上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懂么?不过众人皆称善,想必是极好的主意罢了。
陈阿娇点了点头:“哦,阿母,不管怎么说,阿父都很厉害。”
刘嫖笑了:“那是我刘嫖的驸马,能不厉害?”
此言刚落,便听门外脚步一滞,陈阿娇看时,正好看到陈午满脸震惊喜悦地样子。
刘嫖也看了过去,见到是陈午和两个儿子来了。脸色一僵,似乎有些拘谨:“恩,哺食好了……”
“阿嫖。”陈午道,“我却不知,你竟是如此……”
“咳咳!”刘嫖连咳了几声,“我可什么都没说,快点来用食!磨磨唧唧,你还有没有点男儿气概?”
她这埋怨的话平日里头陈午是听惯了的,但不知为何今天听上去,却总觉得心头仿佛浸了蜜般甜,他慌忙走来:“好好好,你说怎样便是怎样。”
刘嫖脸微红,却娇斥道:“我可没凶你!”
“是我甘之若饴。”陈午笑了。
刘嫖一下子整张脸都红了,陈阿娇看看陈须和陈蟜,陈须还好,脸色依旧板着,可陈蟜却手呈拳抵着唇,偷偷笑了。
陈阿娇看向刘嫖,只见她装作十分不在意的夹了一著上好的肉食放到陈午陶碗之中。
“阿嫖,”陈午道,“你……”
“我怎样?我是觉得这块不好吃才给你的,你不要多想!”刘嫖忙喝道。
“好好,我不多想。”陈午只觉得今日十分舒爽,就连刘嫖的呵斥,也能听出甜蜜的味道来,他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著子,夹了一著刘嫖平时爱食的菜肴,小心翼翼地放入她的陶碗中。
刘嫖一愣,抬起头来。却见陈午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许久,陈午道:“我是觉得你一定爱食这菜肴。”
刘嫖终于忍不住看着他轻轻一笑:“多谢。”
陈午一愣,见刘嫖低下头去继续用食,忽然脸上漾出一个傻兮兮地笑容来……
看不下去了!
‘这两人,是不是忘了这一桌上还有我们三个的存在啊!’陈阿娇想着。嘴中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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