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真假,管不上丢脸,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罢!
厉大人听得一楞,脸上也有些青青白白起来。
[我地球史不好,这种是不是就叫“老中医”来着?专治阳萎X病不孕不育的?]
[哈哈哈,对头对头,还得弄个小广告张贴在电路柱上,不好意思去看男科的人就偷偷打上面的QQ,可赚钱喽!]
[哼,楼上那个别不懂装懂,你说的是地球近代华夏的事,那张贴的地方叫电线杆,那时候也没QQ,只有电话。小厉子这是又搞创收了啊!]
[小厉子脸色不太好啊?!是看这病不好意思么?咦?他什么时候这么脸嫩了?]
厉弦这久经历练的脸皮,如何会为这等小事不好意思?他不过是感伤自身,唉,医者不自医呀!他自己也是身怀萎症,不过是能专于一人坚强应对而已,说起来也是一把伤心泪啊!
伤人格外懂得伤心人,知道这位早衰的县太爷受此疾病折磨多年,厉大人感同身受,稍一把脉,便拍着胸脯应下,吃上七贴药,再来两个疗程,包管陆大人得偿心愿。
陆大人且喜且疑、患得患失地告别了送子观音厉大人,打算听医嘱修身养性,吃完这方子,治全了再苦干实干,若是再不成,唉!那也无可奈何。
陆县令之疾只在肾水,稍稍调济,电上一两次就好,这点花费的积分就只当是睦邻和善,结交关系了。
只是……
厉弦悄悄地戳了戳钟大仙,这个,这个只能对一个硬得起来,本大人此疾可有得治?!
钟恪一愕,倒是第一次听小厉子说起这件私事,他忙给厉弦全身上下来了个精扫描。
【……你这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生理上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有这种状况,就只能是心理上的疾病了。】
钟恪看了体检报告松了口气,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法:【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为你延请专业的心理医生,当然这个治疗的费用肯定是相当可观的,没个三五万积分打不住,疗效肯定是立竿见影。怎么样?】
厉弦沉默了片刻,很是嫌弃道:“又找坑坑我呢?!不干!”
【哎哎,价钱好说啊,八折,八折友情价怎么样?七折……】
厉弦凝神一扫,悄悄关闭了直播。
哼,什么心理问题,胡说八道!黑心死贵!他这颗铜浇铁铸,十八层地狱里滚了又滚的心肝,哪里能娇嫩得出问题?若真是能医好……那夯货一个他都应付不过来!
如今这样看得到女娘不想吃,倒也心平气和,要是能吃却吃不得,那才遭罪。
想通此节,厉大人便把那点隐隐的心动抛之脑后,咬着牙恨恨,这身好皮肉就便宜那夯货罢,要是再弄几个到房里,那酸醋缸子怕不闹出人命来?!
***
酸醋缸子正在平原之上纵马疾驰,不知自己险险逃过一场桃花劫。
身后一群“匪奸”打着呼哨怪叫着,以群狼战术从仲校官身侧绕过,扑向前方狼狈逃窜,一身是伤的马匪们。
二宝呲着一口参差不齐的小黄牙,兴奋得眼珠子直冒精光,从马背架下掏出一根圈索,“哟呵呵——”一声喊,手下用力一抖,那绳索瞬时被抛了出去,索圈精准地套上前方的马匪,惨呼声中几个马匪被二宝和他的伙伴们套下马来,跌成一团。
其余的骑哨也已围拢,马匪们胯下的马惊跃不停,急急一兜圈子,顿时撞在一处,不能再跑了。
“点数,捆人!”
仲衡大吼,扯得嘴边的血口又裂开来,他脸沉得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