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能证明就好,袁颖心里稍微放松了些:“你当时做的什么工作?做了多久?”
钟渝简略地说:“调酒师,三个月。”
袁颖点了下头,犹豫片刻,还是说:“虽然我这样问可能不太好,但是我想知道当初为什么选择酒吧作为工作地点?”想要兼职的学生不在少数,为此学校图书馆和食堂都有提供勤工俭学岗位,或者学校里的咖啡馆、奶茶店等,都是不错的选择。可为什么要去酒吧呢?毕竟那种场合,不太适合学生……
“因为工资高。”钟渝坦诚道,都到了这种程度,没有隐瞒的必要,“学校应该没有哪一条规定,不可以在酒吧打工吧?”
“这倒没有……”
酒吧工资确实相对比较高,袁颖理解了,同时心情有些复杂,她考虑得还是不够全面,对于钟渝这样的孤儿,要多辛苦才能够支持自己上大学?
“你稍后给我提供一份工资流水,以及酒吧的名字地点,会有专人去调查核对。”袁颖顿了顿,接下来的才是更要紧的部分,她有点不太好说出口:“那关于你被……包养的传言呢?”
昨天在电话里,钟渝避开了这个问题,这给了她一种不太好的猜想。
钟渝沉默了。
他垂下眸子,抿了抿唇,低声道:“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说。”
袁颖心头一紧,追问:“那有没有这回事?”
钟渝再次沉默。
袁颖心急如焚,青年的沉默到底是一种无声的抗拒,还是无话可说的默认?
“这关系到你接下来的特奖评选,以及后续所有的推优、甚至是保研,我希望你能如实地说明,如果有什么困难的地方,老师会尽量帮助你!”
过了好一会儿,钟渝终于抬起头来,看得出来他极力想保持冷静,但还是太年轻了,又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难免泄露出几分焦躁与无措。
“这是我的私事,我只能说问心无愧。”钟渝压抑着翻涌的心绪,有条不紊地为自己辩护:“我并没有做过任何违反校规校纪的事,我的私事也与我的品行无关,更何况我如今的成绩与奖项,都是我自己努力获得的,从来没有走什么捷径。”
袁颖暗里叹了口气,从他一直回避包养与否的问题,她猜或许情况与之接近,但又不完全是……
她换了种更委婉的问法:“那你们现在……还在一起?”
钟渝抿唇,这是他焦虑紧张时,无意识的小动作。
“是。”
袁颖心里有数了,难以避免地感到失望,失望之余,又有点可惜。
这件事闹得很大,又恰逢特奖评选,影响很不好,上面的领导非常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