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乔广澜笑靥如花地冲他眨了眨眼睛,对视之间,两个人各自的心理活动也十分活跃。
临楼:因为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得寸进尺的货!你等着乔广澜,有你哭的时候!
乔广澜:别以为是个小屁孩老子就不知道你腹黑,想坑我最后把你自己坑了吧?该!
临楼本来就不可能真的跟他生气,再加上看乔广澜笑的这么开心,他虽然被占了大便宜,心里却也忍不住涌起些隐隐的欢喜来了。只是知道乔广澜多半看见自己懊恼的样子心情会更好一点,就故意皱着眉头没说话。
乔广澜果然心情不错,哼着小曲上了楼,正好碰见戚阳端着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举着盘子就要往乔广澜的身上撞。
乔广澜眼疾手快地一托,扶稳了那个托盘,微微一笑道:“兄台小心。”
戚阳这才反应过来,一抬头看见乔广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立刻道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是我走路的时候失神了。幸亏没有撞到公子。”
乔广澜道:“无妨。”
他扫了一眼戚阳手上的盘子,发现上面的饭菜几乎一点都没动,眼波一转,装作随口搭话一样问道:“怎么,这家客栈做的饭菜不可口吗?”
戚阳看看手上的饭菜,愣了一下,笑道:“没有,没有……就是有点、有点不合我弟弟的口味……”
这时他身后的门“啪嗒”一声响,邢超冷着一张脸,包的像木乃伊一样,一瘸一拐地从里面走出来了。
戚阳连忙扶住他,说道:“这位公子,你的伤还没好,不宜到处走动。”
邢超推开他,淡淡地说:“不是弟弟吗?又成了公子了?”
戚阳语塞,邢超不感兴趣地看了乔广澜和临楼一样,又对戚阳道:“虽然阁下对我有救命之恩,但也不好乱认亲戚,如果我是个妓女养的,你也随随便便跟外人说我是你弟弟,不是把自己的亲娘也给骂进去了?”
戚阳看上去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但邢超的话实在刻薄,他的脸上浮起一层怒色,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很快又把怒气压下去了。
邢超唇边噙着讥讽的笑意,盯着戚阳。
戚阳叹了口气,再开口的时候还是那副温和的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又何必跟一头狼计较呢?你也看见了,我当时为了救你,已经把狼给杀了,你非要回去找到它的尸骨剁成肉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为此连饭都顾不上吃,这又是何苦。”
邢超冷冷地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报仇能让人心情愉悦,原本就是比吃饭更重要一百倍的事情。”
戚阳叹了口气,邢超却突然看向乔广澜和临楼:“二位在这里看别人说话,觉得很有趣吗?”
临楼眨了眨眼睛,道:“大哥哥,难道不是你们挡了我们的路吗?请让一让吧。”
邢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目前的情况是四个人都站在狭窄的楼梯上,乔广澜和临楼要向上走,而戚阳本来要下楼,又被他拉住了,还的确是他们挡了人家的路。
被这么一个小孩噎住了,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正要说话,身边的戚阳已经立刻说了一句:“是!”
这个字他说的既干脆又恭敬,甚至连脊背都不由自主挺直了,倒把三个人都下了一跳,一起看向他。
乔广澜和临楼不好说什么,倒是邢超直接道:“你有病?”
乔广澜差点笑出来,咬了下嘴唇,戚阳给他们让出上楼的路,尴尬道:“没有,没有,抱歉。”
其实戚阳的心里同样莫名其妙,直到乔广澜和临楼上去的时候,他还有些纳闷,看着临楼的背影,忍不住低低自语道:“怪了,为什么那个孩子一说话,我就莫名其妙有种很敬畏的感觉呢。”
乔广澜和临楼一进房间,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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