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拉继续阐述着事实,“没有勾心斗角的政治,我心里很羡慕你。不过造成你在宫廷里没有依靠,想要复仇在宫庭没有自己的势力,像下棋没有棋子。而时间限制,你即将订婚的未婚夫约书亚什么时候来?明天还是后天?你能选择的只有芬妮那个女人,或者是我,当然,约书亚也是一个选择,但你不可能选择一个陌生的未知数。通过路多维卡的事你已经做出选择,我。我的布局已经到最后一步,正好你能帮忙,你也证明了你的能力。你选择与我为敌也没关系,结果是我不用对付你都可以,可能过几天就会要能加一场真正的葬礼。”
因为被杀,所以杀人;又因为杀了人,所以被杀?我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片空白。“瑰拉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为什么帮我,为什么选择我一起合作?”
“为什么呢……我们是一样的人吧。我们身上有着相同的血统,所以,你对我的想法了如指掌,我也一样。‘拥有的人’不理解‘没有的人’的心情,‘没有的人’憎恨‘拥有的人’,能回答我吗,到底是谁无情的击碎了愿望?”
“从很多地方来说我们的确能相互理解。想听我的答案吗?无法逃避的,是自我,而无法挽回的,是过去……”
“想做的事,能做的事,该做的事,为什么不去做呢?有时候只是因为一句话冲动,只因为母亲葬礼上,约书亚安慰我的一句话,不可以逃避,活下去。活下去也是一种战斗。但果然有些事能够理解,却不能接受。”
“妈妈去世阿尔伯特安慰我的话倒完全是不同的风格,”我竟在笑,“哭也没关系的。正因为会哭,所以我们才被称之为人类。”
“呵呵,用哲学家的话来说,凡事没有偶然,一切都由必然组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命运,那些悲伤的事,是否都是必然的产物呢。战争不作为胜利者结束的话就没有意义,当然这么想的不只是一个人,敌人也不是为战败而战斗的,双方都有正义,而且互不相容。战场上所有人都是为了自己的正义而攻击敌人。可只凭心意能保护得了什么呢!光有思想或是光有力量都不行,被称作和平象征的鸽子因为没有了给与对手致使一击的尖嘴和利爪,一但互相攻击,其景象将是漫长而凄惨的。当想做一件事,却无能为力的时候,是最痛苦的。一切都不会改变,就算报了仇,死者也不能复生,只会徒增伤悲而已,被改变人生的人,失去了亲的人,这一串连锁的仇恨,只有通过夺取生命才能释怀吗?答案是否定的,但即使如此,作为人的根源,很多都可以控制心却依然无法改变。不觉得很有趣吗?特莱西娅,你战斗的理由是什么。”
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世界如此扭曲著,这扭曲来自何方?为什么人总是在无意识间产生恶意?为什么我从不试图反省这份恶意?为什么会有人肆意践踏他人人生?为什么人类支配和被支配?为什么互相伤害?“我不想战斗,但有些东西要靠战斗来维护,所以我要战斗。”我现在反省或许还不迟,至少不会后悔。
“知道我会怎么告诉对方?‘战斗的理由?我的生命存在就是原因,我活着,活生生的在这!’”果然血缘遗传无法抹杀,乖乖女特莱西娅不是做得很好么,小看阿尔伯特喜欢的女孩很恐怖呢,刚有把事情写成信送去寄给他,一来一回,算一下三个月左右,突然想看音乐才子着急。坏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