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筝桐的臀瓣完全被他的手掌固定住了,少年的手臂爆发力惊人,粗砺的指腹和坚硬的骨节陷进满片柔软的肉中,挤压出白腻的棉花一样的触感。
她没办法离开,下身要命的舔吃动作更是制造出晕眩一样的快感,快将她整个人软化成一滩水了。
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媚意:“你别、嗯…于望秋…先、松开……”
于望秋听不进去,他全身全心都被她的味道占据了,那味道像是沾染一点就会上瘾的毒,叫他完全不肯放开。
唾液和爱液的润滑下,长舌轻而易举地滑进柔软紧致的穴腔,受到外来异物的入侵,里面的肉层层堆迭上来,挛缩翻涌着绞紧他的舌。
舌头不是性器官,于望秋本来不该因此而产生半分快感才对。
但偏偏,他激动得心跳剧烈到快要炸开。
下身被家居服包裹着的肉棒无声无息地苏醒,将布料顶出伞状的凸起,情动的前精快将那块洇湿透了。
好喜欢、好喜欢……
好喜欢这种进入她体内的感觉、这种被她接纳的感觉、被她热情回应的感觉让他几乎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舌头在里面毫无章法地顶弄,哪块穴肉咬他,他也就更深更重地戳刺回去,一来二去,竟像是在和它们调情一样,穴腔彻底被他用舌操了个遍,淫水汩汩地往外冒,被他接住,喉结上下滚动,全部咽下。
真的跟疯了没什么两样。
牧筝桐完全挣不开他,被迫承受着异样的快感,脸颊和眼眸一片迷离的红,唇瓣被咬出水光,从中泄出发紧的喘:“呜……”
她想起身逃离,又被他更紧地按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完全脱力坐在他脸上的姿势,肩脊往后绷紧,手掌胡乱撑在他的身上、腿上,无意中摸到一手硬烫的东西。
他勃起了,还硬得这么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按上去的一刹那,于望秋的呼吸都滞住了一瞬,而后是更加激烈的、铺天盖地的舔吸。
阴阜下方肿胀媚红的蒂珠被他用鼻尖软骨磨着,左右滑动着碾,将那颗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肉珠压得东倒西歪,最上方的薄皮都被玩得不成样子,可怜发红得包裹在内里鼓胀起来的肉珠表层。
每一寸神经都被撩拨,快感完全止不住,没有尽头一样在体内持续翻滚。
牧筝桐喘息剧烈,呻吟媚得可怜,往后撑在他身上的手迷迷糊糊地拨开那块布料,握住跳出来的一根热胀湿滑的硬物。
唇舌全被她用穴堵住了,鼻尖也被阴阜压住,于望秋的脸早就在缓慢缺氧的感觉中涨得通红难受,但他还是一刻也不想停下,在这份痛苦又无上欢愉的感觉中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特别是当自己的yīn茎被她握在手里的那一刻,不用她爱抚,早就胀痛不行的肉物几乎是顷刻间就射出大片黏腻的精,白浊淫靡地挂满了她的手指。
射精的同时,窒息感也达到顶峰,于望秋剧烈喘息着离开了她的穴,唇舌贴上顶端红肿的肉珠,整颗含住,舌尖卷吸拨弄,快速打着转,直到手下掌着的身体开始绷颤痉挛,耳边传来她呼吸急促的喘叫。
他们几乎同时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