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硬的yīn茎上,掌心磋磨着柱身,皮肉抵压着上面盘踞凸起的青色血管碾动,痛感和爽感是一起被激出的。
更别提那根东西还被束精环紧紧箍着。
“主人不开心…是小狗的错……”
被这么折磨久了,时间已经无法计量,只能根据腰腹紧绷拉扯的射意来推断。
他快要呼吸不畅,手掌胡乱掐着身上人的腰背,收不住力气,或许留下了不少印子。
牧筝桐是跨坐在他身上的,泼墨一样漆黑的长发被他蹭乱,纠纠缠缠地落在肩背和手臂上,她也不在意,只是一丝不苟地用掌心压迫肉棒,修剪圆润的指甲沿着青筋纹路刮蹭,几乎快要将它们按进皮肉里。
尖刺一样的疼意伴随着酥麻的爽感攀上大脑,但还是无法射精的痛苦无休无止地折磨着于望秋。
他恍惚间听到牧筝桐在问:“那小狗说,我为什么生气?”
身下被折磨得淫靡通红的可怜性器一瞬被松开,给他喘息的时间。
“因为…”于望秋喘息间迷迷糊糊地思考:“因为…小狗给主人添麻烦了,对不起,主人……”
牧筝桐皱眉,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手背轻扇肉茎顶端可怜吐水的guī头,打出“啪滋”的粘腻水声。
“说错了。”
她一手扇动那根下流涨挺的肉棒,一手握着项圈银链另一端的皮质牵引带,尝试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动他白玉一样漂亮身体上两颗艳红透亮的乳头,哗啦啦的碎声慢响。
过电一样的爽意向小腹堆积,把那块皮肉紧实的腹肌都绷出淫荡的粉泽。同时在身体里翻涌着的,还有不算难耐、却足够让人羞耻的针扎一样的疼。
“主人、对不起…小狗不知道、对不起……”
虽说是惩罚,但她脸上的气闷不似作假,于望秋晕乎间完全竟然无法弄清她突然生气的原因,但他非常肯定地认为——绝对是自己做错了,让她讨厌了。
可是哪怕因为这个猜想而害怕,身体却还是在完全由她掌控的爱抚规训中堆积起可怕的情欲。
她越是冷着脸责罚他,他越是兴奋。
他为自己下流的反应而感到羞愧抱歉,却没办法控制住鼓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
“主人惩罚我也好,只要、别讨厌我,求你了……”
就算现在要他死在她的手下,他都心甘情愿。
“你……”
牧筝桐叹了口气,终于是停下折磨他的动作,恨铁不成钢一样搓了搓他的脑袋:“我没有讨厌你,别说这种话。”
于望秋得救一样大口喘息,布满红痕的胸膛剧烈震颤,乳头早就被拍得通红硬涨。
“那、那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总是伤害自己、任人欺负,还一点脾气都没有,无论发生什么都觉得是自己的错的样子。”
于望秋沉声看了她很久,才颤颤嘴唇:“对不起……”
“还有总是一直道歉。”牧筝桐瞪了他一眼。
她单手捧着他的脸摸了摸,语气放柔:“不要总是一直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身下,白皙干净的手指终于开始大发慈悲地解开那根肉茎上的束精环,将一直以来都让他痛苦难耐的东西撤去。
“主人可以允许小狗射,但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要记住,知道了吗?”
束缚被解开的感觉让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震颤,于望秋被欲望牵引着、被她柔缓但训导一样的语气牵引着,听话地点头:“好…好,小狗听话……”
“乖狗狗。”牧筝桐亲了亲他的眼角,取下最后一个束精环,重新握住那根烫热的肉棒,掌心和指肚同时用力,快速上下撸动起来,指腹在顶端铃口打转一按,轻而易举地激出他忍耐已久的射意。
性器突突弹跳,马眼暴张,翕缩着稳住贴上来的指肚,猛烈直接的快感攀上头皮,于望秋闷喘、哼咽、胡乱亲她的脖子,叫着主人。
主人…桐桐……是只属于他的主人,小狗于望秋唯一的主人。
“可怜的小狗。”
牧筝桐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垂,麻麻痒痒的,一路蔓上软骨,酥得人心尖直颤,性器顶端也激动地冒着水。
“射进主人手里吧,乖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