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他点了点头,谨慎的措辞,“嗯……美玖,我洗得很干净,呃……其实接吻不也是在互相吮吸口水吗?我喜欢你,所以你身上的任何地方,我都不会觉得脏。我愿意吻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只要你允许。”
这倒也不是谎话,洗过澡的情况下,美玖如果愿意,他一定毫不介意的舔遍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不管是与尿道比邻而居的蜜穴,还是一般人都会感到羞耻的菊蕾。
可美玖关注的部分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她把脸又凑近了一些,嫣红的嘴唇已经几乎碰到了昂起的巨棒,她小声说了一句:“我才不会输给她们。”接着,她张开口,嫩滑的舌头毫不犹豫的贴在了guī头的下方。
心情的大起大落让奈贺有些转换不过来,尽管如此,他还是舒服的颤抖了一下,双腿用力的伸直,“哦……哦哦……”的呻吟起来。
发现除了些微的咸味并没有太过脏污的感觉后,美玖皱着眉,一点一点地舔遍了guī头的周围,明显在把从AV中领悟的知识投入到实践中。当guī头上只剩下她口水的味道后,她抬眼望着奈贺,啊呜一口将肉棒的上部含进了嘴里。
理论知识与实践之间的距离显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除。美玖费力的把小巧的嘴巴张开到最大,湿润的口腔将奈贺的分身尽力包里在其中,上下摩擦,尽管牙齿不时会碰到,依然努力让嘴唇对中央滑动的硬物做出挤压的动作。
作为第一次为男人口淫的女性来说,这做的已经足够好。
不过离让奈贺射精的程度,还有不小的距离。
他不断用力收紧会阴处的肌肉,和手淫想要快些结束时做的一样,但捕捉到的那些酸痒快感,还不足以积蓄成射精的冲动。
美玖的鼻息越来越急促,挽在脑后的头发垂下了几绺,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她做的太过认真,手帮忙套弄的同时,伏低的身体也在毫无意义的地方用力。
才十几分钟的功夫,她的身上就出了一层细汗,薄绸质地的长襦袢本来就十分贴身,汗湿的印记一旦浮现,整个身体就变成了近似全裸却又并非全裸的诱人姿态。
托这眼前美景的福,奈贺的快感又增加了几分,他大着胆子指点道,“美玖,用……多用舌头,抬起来的时候,要、要吸紧些。唔……对,就是这样,好舒服……”
美玖抬起头,维持着手掌的上下动作,擦着唇角流下的唾液,不满的嘟囔,“讨厌,下巴都酸了,怎么这么难出来啊。”
奈贺颇有些得意的摸了摸头,笑着说:“亲爱的,如果你一亲我就射了,将来你也不会高兴的吧。”
她的脸顿时红了几分,“呃……你说的也对。”似乎想通了奈贺的持久对她长远来说怎么也不是坏事,她又埋下头,乌黑的发髻接着在奈贺眼前起伏。
终于找到了在嘴唇移动同时保持舌头舔吮的方法,她新一轮的进攻终于撩拨到奈贺的敏感点,他也就不再需要半真半假的哼哼,开始顺着真实的感觉用呻吟表达着满足。
这样的愉悦积蓄了二十分钟左右,奈贺终于感觉到腰后一阵沉重的软麻,紧接着,爆发的情欲汹涌的冲向膨胀的末端,一瞬间,快感让他的眼前都有些模糊,更不要说出声提醒什么。
美玖连鼻尖上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嘴唇都磨擦的有些红肿麻木,她只是感觉到嘴里移动的坚硬椭球突然好像变大了一些,下一秒,一股有力的热流扑滋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她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为了避免被呛到,本能的做出了吞咽的反应,当第一口略带腥味的液体咕咚咽进肚子里的时候,她才猛然醒悟过来,慌里慌张的向后退去。
男性的射精动作可不会因此而停止,第二股白色的体液直接喷在她来不及躲开的嘴唇上方,粘糊糊的罩住了她的鼻尖,之后的几次喷射力气就小了很多,炼乳一样的流体大半粘在她胸前,剩下的掉在了奈贺腿间的床单上。
连忙拿出纸巾擦着脸上的痕迹,顺便把嘴里剩下的部分吐了出来,美玖皱眉抱怨:“黏乎乎的,还有点臭。啊啊……幸好提前换了脏掉也无所谓的长襦袢。”
她擦了擦汗,也没计较奈贺不打招呼就口内射精的事情,如释重负的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天哪,累死我了。要是总得这样,我的下巴一定会被你锻炼的很强壮。”
“你要是不非要等到结婚后,我就变成费力的那一方了。”奈贺故意露出邪恶的微笑,起身抱住了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谢谢,我舒畅多了,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好几倍。”
“口交原来这么辛苦。”美玖抿了抿嘴,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顺口一说,“早知道这样,就一直让加绘她们帮你好了。”
性欲得到了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也该弄清楚了,奈贺试探着问:“你……
没在生气?“美玖扭了一下身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去隔扇后换上了带来的睡衣,回来关掉了大灯打开了枕头旁的台灯,钻进旁边的被褥中,背对着他说:“知道的时候,我可是气的要死。一个人在家里,把你的名字写到纸上,然后一点点撕成碎末。
如果那时你像今晚这样躺在我面前,我一定一口咬掉你的那个东西。““我……”
“别说了。”美玖带着苦涩的笑意打断了他,“我现在没有生气。我只是…
…不甘心。为什么……我就非要喜欢上你呢?喜欢的连原则和自尊都不要了,变成了不要脸的女人。“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出了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你一定对我下了咒。”
只是这次,奈贺没有接着说出甜言蜜语。他怔怔的望着美玖瘦削的背影,缓缓低下了头,突然由心底感到无比的歉疚,他抬起手,捂住了脸,沮丧的侧倒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