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火都能起火灾。”
“别说他笨!”柳若烟瞪他一眼。
稻青本来只是咳嗽的,听到谢白白说他笨,他一下子绷不住了,眼中的金豆豆宛若断了线,委屈巴巴讲:“好痛……”
痛?该不会是烧到了吧?
柳若烟心底缠上了愧疚感,她立马过去,端起稻青的手去看。
果不其然,在灰扑扑的皮肤上看到一点烫伤的伤口。
小稻青往后缩了缩手,把伤口藏起来,胆怯的目光像是受惊的小鹿,他小声道:“下次,好好烧……”
这把柳若烟搞得更难受了。
好吧,她是自己想偷点懒嘛。
结果这个小傻子自己给自己弄伤,即使这样害怕,他还要说下次会好好做。
柳若烟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拉过他的小手,轻柔地往他的伤口上吹气。
一下,两下,气若幽兰,她温柔若水,低声道:“没事的,姐姐会治疗哦!”
她哗啦一下,变出了一瓶金疮药,细致地帮稻青涂抹伤口。
谢白白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眸色暗沉,视线一会儿放在柳若烟轻轻吹气的朱唇上,一会儿放到那个傻子的超级小的伤口上。
不知道为何,这一幕看起来那么刺眼,让人厌恶。
他垂眸,等了会儿,见柳若烟涂好了,忽然将手上的盘子往旁边一放,将自己的手也送到她的面前。
柳若烟不明所以,“干嘛?”
“我也烫伤了。”他面不改色,说谎不打草稿。
他直直看着她,眼中现出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
柳若烟低下头,嘴角含笑,上下翻看了一圈他的小手,才弹了他一个脑崩,“哪里烫伤了!不要那么娇气好不好。”
他闭眼,往后仰了仰头,皱起眉来,哼了一声,连饭菜也不管了,径直往外走。
“谢白白,生气啦?”柳若烟见他冷着脸,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迷茫,“这个小屁孩的脾气好怪。”
稻青在旁边泪眼婆娑道:“白白,洒水!”
柳若烟扭过头来看着湿漉漉的灶房,敛了眸华,沉思片刻,端起饭菜拉着稻青出去。
小心翼翼敲响谢白白的房间,门没被上锁,两人进去。
谢白白正在睡觉,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乱糟糟的被窝中,纤长的睫毛下面是一片几不可见的乌青,看来昨晚他真的没睡好。
不过,昨晚他就没吃晚饭,今天又不吃,等下她还打算带着两个小孩离开这里呢,这可不行。
东水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