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练武罢了,才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怎么到萧将军口中就成形影不离了?!”
安恒闻言明白了言外之意轻笑一声,便褚和先离开了,随后转身看着他:“萧将军在军营里的要好之人如此多,我为何不能与褚副将交好?”
萧琛垂眸沉默了几秒,低声认真道:“……臣与他们都不是同殿下那般的要好。”
“哦?那萧将军和我是怎样的要好?”安恒忽然凑近抬头,坏笑着弯起凤眸看他,偏喜欢明知故问。
萧琛闻言沉默下来,垂眸格外认真的直直地盯着他,眸色暗沉下来。
过了良久,安恒跟了对视久了忽然心跳漏了一拍,觉得耳根有些发烫,受不了了他炽热直视的目光。
他刚扭过头,只听见对方倏然哑着声开了口:“殿下……我是认真的。”
“……若是日后殿下登基了,臣也会心甘情愿地放手。”
安恒怔了几秒,只听见另一边的士兵忽然朝这边大喊道:“殿下、萧将军,邬副将已经醒了!”
“我们去先去看看邬副将如何?”安恒朝那个士兵回了一下手,示意知道了,随即扭头看向萧琛,问道。
“不着急,殿下先去用早饭。”萧琛果断道。
安恒刚好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也没有拒绝,两人用过早饭后便到邬过的营帐那边走去,远远瞧见疗伤的军医被营帐外的士兵拦了下来。
“邬副将!您的身体若不及时处理熬不住会垮掉的,让臣进去看看吧!”那军医提着医药箱在营帐外担忧大声地喊着。
帐内没有任何回复,守在帐外的将士颇为为难。
“邬副将……”军医刚还想说点什么忽然被一旁的人打断了。
“我来吧。”安恒轻声道。
“殿下!”军医吃惊地叫了一声,刚想行礼却被安恒拦下了。
“不必多礼。”安恒顿了几秒,问道:“……邬副将从战争结束后便一直是这样吗?”
军医叹了一口气,沉重道:“是的,自从醒了以后,便再也没有让臣进去过,也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去,连褚副将都被拒之帐外……”
“邬过!”军医话音刚落,只听见萧琛蹙起眉带着明显怒意忽然朝营帐里吼了一声,“让军医进去,别给我死里面了!听到没有!”
在场的所有人心情一霎全都沉重压抑下来。
只听见里面的人闻言嗓音沙哑,哽咽却带着吃惊的叫了他一声,顿了几秒,语气又沉重下来,道:“萧将军……!您们……进来吧……”
帐外的士兵闻言让开了路,萧琛带着几个人进去,只看见床上的人与以往意气风发爱笑的少年模样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