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词年纪虽小,却比祝云旗大方很多,施氏也一副很疼爱他的样子。
而祝云旗都是能娶亲的年岁了,人一多,就结巴。
何青圆笑道:“你是不是同我家阿弟一个书塾的呀。”
“嗯。”祝云词点点头,却露出一个颇叫人不喜的笑来,道:“他是马屁精,座次挨得离先生近,平素鼻孔朝天看,不理会我们的。”
何青圆一怔,还没替何霆义分辩一句,祝云词就已经走掉了。
施氏只是笑着道:“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孩子们之间有些龃龉,咱们做大人的不必管太多了。”
何青圆没有应下这话,施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起身把这吃茶说话的地方转到了后头的花厅里。
祝家远比何家要大,只这花厅也大,容了这些人坐下,还显得很有富余。
祝山威一离开,祝薇红果然又恢复成了何青圆熟悉的样子。
“你倒适应得快。”她上下瞧了何青圆一眼,撇嘴笑道,“我这大哥哥同季七可是天差地别。”
天差地别这个词用比较祝云来和季悟非实在是一点都不夸张,可何青圆与祝云来已经是夫妻,又有过行过那般亲密事,再拿来与季悟非相比较,就显得何青圆似曾与他也有过什么。
这话一出,坐在后边一张圆桌上的几个‘娘’也都遮遮掩掩地看了过来。
“红儿。”施氏这句呵止更像是嗔怪,根本一点指责的力度都没有,“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你嫂嫂与你哥哥新婚燕尔,你把嘴巴给我闭紧喽,莫要叫他们夫妻有个什么误会,你哥哥又是那样的脾性。”
这分明是威胁。
临出门前秦妈妈同何青圆说,房中各处都找不到下人的身契,肯定还在施氏这里,得向她讨要。
可何青圆还什么都没有说,她们就先来了一个下马威。
祝云来眼下还没有朋友没有交际,纵使耳力再好,也无从知晓何青圆与季悟非曾议亲这事儿,除非是有人特意告诉他的。
“妹妹是该慎言,婚嫁这种事情,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娘们待字闺中,只消守住自己的本分,只是我这运气说坏也好,因祸得福,可以嫁到祝家来。即便留下话柄,也有贵人为我掸清污蔑,清者自清嘛。”何青圆心里多少羞恼也要藏住,顺着施氏表面上的意思也教训起祝薇红来,见她神色不快,只强笑道:“这些话我只在咱们自家姐妹前头说说,卖自己的亏,也叫众妹妹学个教训,出了外头,我只当是没说过了。”
祝薇红冷哼一声,何青圆又径直忽略,只望向施氏,笑问:“家中妹妹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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