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招惹的家伙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普通少年了,而是一个连他都不知道深浅的奇怪家伙。
而那由林澈君之前留在床头的字条,顾安自然根本没有发现。他那个时候只顾着赶紧离开,免得像上次那样,那人再次回来,又要直面这个尴尬,哪会在意那么一个小细节。
他驱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跟自己的秘书说了要休两天的假,便准备跌回自己的床铺开始养屁股了。
但他又突然想起上次的疼痛,便赶紧去找自家的医药箱。
第一次被上的时候,他整整养了差不多一个月的伤,那个时候的他还不信邪,天天去上班,没把他虐得想要天天换个屁股,这一次,他学乖了,决定直接趴着养伤。
上一次用完林澈君给他买的膏药之后,顾安还去买了好几支,结果发现根本没有必要像林澈君那般用上那么多,于是就剩下了好多。膏药放在他家的医药箱中,他拿出来后,走向浴室里头小心翼翼地准备着准备工作。
他的手指微微探进去,却是摸到了一些根本不该处于他身体内的东西。
一瞬间,顾安的脸就黑了下来。
混蛋竟然内/射!还射的那么深!
他硬逼着自己压抑心头的滔天怒火,在温水之中不断拨弄着那处,白浊终于全部导了出来,但整个过程也令他整个人都虚脱了,几乎是软着身体瘫在浴缸里头不断地喘着气。
他几乎快要弄不懂自己的身子了,或许是他的身子比较敏感,所以即便自己抠弄两下也会觉得有电流窜过,令他的身子好似不属于自己,无法由他好好控制。
他的心情很微妙,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形容自己的感受。
最终,他只得小心翼翼地涂上湿润的药膏,洗了个澡,换了身家里头穿着的睡衣,躺在了床上,躺着觉得屁股疼,又赶紧趴着,趴着又觉得前面不舒服,只得侧卧着。结果侧卧着,又觉得短裤裹得自己很不舒服,狠狠心直接把短裤刷拉一下拉下来,扔下了床。
他终于觉得通体舒畅起来,虽然后面依旧油腻腻的,也只得忽视这种感觉,阖上了眼睛。
刚刚开始昏昏欲睡,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直接扎进了顾安迷茫的脑海里头。他焦躁地拿过床头的手机,搁在耳朵边,问:“干嘛?”
这个冷硬的声音一听心情就非常不好,卢恒飞在那儿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快说,解决完了没?”顾安看了眼通话对象,总算想起了昨日发生的重要事情。
因为发生了这么乱七八糟的糟心事,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顾安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庞龙军做事,你还担心什么?”卢恒飞的心情很好。“就差一点了,那个女人真是够了,竟然想要去报社揭发,她以为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
“行了。”顾安也明白那个叫做柯畅现在如同只剩一个人的心情,但这种事情只得往肚子里吞,除了责备自己识人不清,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你给她做做思想工作,让她知道,她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也帮不了她,只得真的雪藏她了。”
“嗯,我明白。”卢恒飞知道顾安的心真的蛮软的,但这只是在对待别人上,对待自己,顾安比谁都狠心。“就是不知道柯畅明不明白我们的好意……”
“好了。”顾安现在觉得很头昏,就想闭眼什么也不想。“我最近两天休息,没重要的事情不要找我。”
说完,也不管卢恒飞在那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又要怎么瞪大眼睛责备他,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就拉上被子给自己蒙上了眼睛,就在黑暗之中完全陷入了沉睡中。
室内,一片安宁,梦中,他又开始做那个时不时会梦见的噩梦。
只是,里头的所有事情都非常的模糊,让他根本听不清,看不清……
不,不是看不清,而是完全的黑,身处其中,周围只剩下声音,其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