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个小时,岑茉才昏昏沉沉地被陈骋抱出来。
她十个手指头的指腹都被泡到发皱了。
陈骋这几天刚从个很紧急的大项目中抽身。
从外地出差回来时,他只觉得满身疲惫急需疏解,一进屋看到在刚起床在吃早餐的岑茉,便不管不顾地抱着她上了楼,在女孩身上狠狠地发泄着释放了两次后,他才感觉到几分精神上的舒爽。
一番酣战结束,饶是他精力过人,却也感觉到有些累了,所以只是安静地抱着承欢后满身倦意的岑茉一起躺在床上休养生息。
就在岑茉感觉自己快要在陈骋充满木香的怀抱里睡着时,他忽然捉住了她一只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把玩。
“怎么弄的?”
陈骋的手指摩挲着岑茉手腕间淡淡地勒痕,开口问道。
“被绑头发的丝带勒出来的。”
岑茉心里颤了颤,不过还是顺溜地说出了自己早已想好的借口。
“绑头发的丝带能勒成这样?”陈骋泛着精光的猎人眼微微眯了一下,“你是缠了多少圈。”
“皮肤就这样,”岑茉的嗓音在被操过之后总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娇气和媚意,她有气无力地指着自己胸口刚刚被男人抓出的指印,为自己证明,“你最清楚了嘛。”
她的动作可爱又魅惑,直接将男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她那双被自己留下指痕的奶子上。
“啧,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你干嘛……唔唔唔……不要……我真的做不动了啊!陈骋……我错了……我错了!嗯啊……不要……”
……
刚射了两次的陈骋,这最后一次足足操了她将近两个小时才释放了出来。
等陈骋抱着双腿软到走不了路的岑茉收拾好下楼时,已经是中午了。
吃过午饭后,陈骋又急匆匆地离开了这里,赶回公司去处理堆积的工作。
见他离开,休息好了的岑茉才赶紧躲回自己的卧室里。她鬼鬼祟祟地拿出自己藏在行李箱里的东西,检查了一下后才松了口气。
她手上的袋子里装的赫然正是那天被程斯墨剪坏的连衣裙和丝带。
从她进了这个公寓后,方助理和陈骋都暗示过她轻易不准许她出门,她没办法出门丢掉这些东西,也不敢把它们扔到家里的垃圾箱,也许阿姨会把这种情况往上汇报,到时候陈骋肯定会怀疑。
她根本不敢让陈骋知道自己和程斯墨的事,哪怕她是被强迫的,但只要想起陈骋在床上时流露出的那些令她心惊的占有欲和霸道,她就忍不住想发抖。而程斯墨毕竟是陈骋的表弟,她却只是陈骋发泄欲望的对象,又怎么能和两人之间的亲缘关系相提并论?
她不敢赌,如果陈骋真的嫌弃她不再干净了,肯定会把她赶走,到时候岑家的事也会泡汤的!
岑茉再次把装着这两样东西的袋子塞进她行李箱的暗格里,又在上面铺了几件衣服和书本,这才算略微放心了些。
只是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挟裹着各种负面的情绪,如同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始终无声地笼罩在她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