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下的jī巴却是一阵暴风雨般地疯狂操动,快的几乎操出了幻影。
岑茉实在经受不了这样的操干哭了出来,只是那哭声里却带着散不去的娇媚,陈骋埋头在她颈窝里,死死握住她的肩膀,一边极快地抽chā着,一边失控地在她耳边道:“娇宝宝,都射给你,都给你,把你的小子宫里射满——”
“唔嗯……”
他最后狠狠一顶,一路长驱直入径直冲破她宫口进入胞宫,忍耐了许久的精关大开,一股股带着热意的浊液突突突喷射而出,击打在她敏感到极点的子宫壁上,直接烫的她一起跟着登上了快感的巅峰,一股蜜液当头浇在他的guī头上,爽的他又是一个哆嗦。
“呼……”
释放过一次的性器依旧被舒舒服服地包裹在一片温软里,男人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看到女孩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无法自拔,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很陌生的温柔,低头轻柔地吻啄着女孩微微张开的樱粉唇瓣。
“嗯……”
似乎感受到了他传递过来的温存,岑茉下意识地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陈骋看到她无意识流露出的一丝依赖,向来冷硬的心里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感觉到自己半软的肉棒已经被女孩不断蠕动的小穴给挤了出来,不禁失声一笑:“真是个娇娃娃。”
他翻身做起来,目光落在岑茉的下身,泥泞一片的穴口正不断地紧缩着,一股股白色的浆体不断从里面流出来,那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他已经把她子宫和yīn道里面都射满了他的液体,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了他的味道。
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出来,与他心意相通的jī巴立刻得到了某些指令,又一次缓缓地挺立起来,再度变成了长度和粗度都极为可观的肉柱。
不过看到已经累到极致昏睡过去的岑茉,想起那天她被自己操了一晚上后发烧生病的娇弱身体,忽地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毕竟他不是那天中药失智的状态,见身体娇弱的小姑娘被他弄的这样惨兮兮的,心里傲然的同时又有点怜惜。
不顾沙发上的一片狼藉,他直接打横将她公主抱在怀里,到楼上的浴室里帮她清理。
怀里的女孩并没有什么重量,小小一只软软地靠在他胸口,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他心里那种极端的占有欲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陈骋主卧里带有浴室,面积很大,里面有个欧式风格的长方形浴缸,足以容纳两个人。
他抱着岑茉跨进浴缸,把岑茉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打开水龙头放出恒温的热水后,他开始“帮她”清洗起来,而且“洗”的格外仔细,洗的岑茉在半睡半醒间抽噎着高潮了好几次,他自己也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之后,才彻底结束了清洗工作。
不过他走出来时,那根似乎不知餍足的jī巴依旧很实诚地插着她的穴儿。
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走到床边后,陈骋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肉棒抽了出来。把女孩放在大床上,他检查了一下,发现女孩下体娇嫩的花瓣已经十分红肿了,只能十分遗憾地彻底放弃再来一次,跟着在旁边躺了下去。
累的陷入深眠中的岑茉不过轻轻皱了皱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